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病床邊上,護士恰好進來,將溫度計遞給岑令昆說道:“放在她的腋窩裡。”
岑令昆接了過來,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一丁點,然後將溫度計放在她的腋窩裡,冰涼的手觸控著她溫熱的渾圓的邊緣地帶,他的心裡頓時像是過了電一般。
韓靈面無表情的渾身如同木偶一般,任由他弄著。
放好體溫計後,岑令昆在椅子上重新做好,看著韓靈那張慘白的臉,眉頭皺的緊緊的。
在他的印象中,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的,連感冒都沒有,怎麼就燒成這個樣子了?他不在的這兩天她到底是幹什麼了,將身體折騰成這幅樣子!
護士沒過一會兒就過來了,岑令昆將體溫計從韓靈的腋窩裡拿了出來,遞給護士。
護士甩了甩過後看著說道:“燒的還挺厲害的。”問岑令昆:“你是他什麼人?”
岑令昆眉頭稍稍蹙了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護士的話。
他們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如果非要用一個詞概括他們之前的關係,那就是有著怨孽關係的人。
便問護士:“你問這個做什麼?”
“是這樣的,病人現在燒的還有些厲害,最好先用酒精擦拭一下身體降降溫。”
岑令昆聽到是這樣的,連忙說道:“你把酒精拿過來吧!”
“行!”護士說道,然後很快將酒精給拿了過來。
岑令昆將門給關上,對著沒睡著的韓靈說道:“你現在身體溫度還偏高,得用酒精給你降溫。”說完,也不等韓靈點頭或者搖頭,就將被子給掀開,手剛剛碰觸到她的衣服,就見她飛快的將他的手給推開,然後緊緊的抱住身體,一副非常防備的樣子。
岑令昆見著她不願意他給他擦拭,眉頭皺了一下,不悅的說道:“你現在必須要降溫!”
韓靈忽然睜開眼睛,直視著岑令昆的眼睛,冷冷的說道:“降什麼溫?死了不是更趁你的心!”說完,又閉上眼睛。
岑令昆聽了她這話,眉頭皺的更深了,聲音也冷了兩分,“不許胡鬧!”
韓靈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讓岑令昆靠近半分。
反正她活著也是被他囚禁在那小屋子裡,終身不得出門,如同行屍走肉,還不如死了,佛說,死了還能早點投胎,能忘記前程往事,自此,她的記憶中就再也沒有岑令昆這個人了,她也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岑令昆看著她沒有鬆動半分,眉頭不自覺的皺的更緊,將她的手給拉開,開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男女之間天生就存在著力量的差異,加上韓靈病中身體虛弱,雙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根本無法抵擋岑令昆那麼大的力量,眼睜睜的看著他將她的衣服給拉開了。
看著徹底的暴露在他跟前的肌膚,韓靈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感覺就像是被一個特別討厭的人給侵犯了一般。
岑令昆看著徹底呈現在他跟前的身體,以及身體上還有些沒有消去的淡淡的紫色的印記。
她的肌膚一直都比較敏感,不僅稍稍碰觸就渾身發抖戰慄,就連他在她身上弄的那些痕跡,也總是要過好多天才能消的去!
說心裡話,他是愛極了她這樣的肌膚,喜歡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記得在六年前的很多時候,他總是在她身上顯眼的地方例如頸子上,弄很多很多的印記,每次看到她對著頸子裡的那些印記發愁不知道該穿什麼樣的衣服時,他的心裡總是有慢慢的喜悅和成就感。
於此同時,他的腹部又上來一股邪火來,不過在看到她的眼淚的時候,那股子邪火一下子就下去了,不過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哭什麼?她的身體他又不是沒見過?
將酒精倒在藥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