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多帶點止痛藥!”
儘管她不喊著疼,但是看著她緊咬著嘴唇,就知道疼的厲害!
刑警應聲出去了,岑令昆搬了個凳子在她邊上坐下,輕聲的說道:“要是疼就喊出來!”
韓靈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岑令昆見她閉上眼睛,有些動怒,責備的說道:“你出門沒看到屋頂上積壓著雪嗎?還進去點燒飯?真不知道你在美國的這六年到底學了什麼?”
被責備的韓靈心裡有些不舒服,她在美國呆的這六年學了什麼?學的都是生澀難懂的經濟學,其實她一丁點兒都不喜歡這個學科的,可是,為了能幫助到她,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學,原本只要三年就能畢業的學科,她硬是學了六年。
岑令昆責怪了她後他的心裡也自責,她明明知道他出去做飯,應該拉住她的,讓她晚三五分鐘出去也好,這樣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現在,也不知道她的腰?
若是延遲了癱瘓了可怎麼辦?越想越不放心,給楚南昊打了電話,跟他申請了下公司的飛機。
楚南昊見他要用飛機,而且是如此焦急的語氣,什麼都沒問的他立即同意了。
楚南昊同意後,便又給醫院那邊打電話,讓他們做專機過來!
半個多小時後,載著七位骨科專家和三名護士的醫療團隊攜帶著醫療儀器和藥水登上了飛機,往這個希望小學快速的趕過來。
刑警在山下好一頓找,終於將村醫從麻將桌上給找到了,拉著他就往山上跑,連岑令昆交代的要帶點止痛藥都給忘了!
刑警帶著村醫踏著厚厚的積雪氣喘吁吁的爬上了山,而這個時候,韓靈已經疼的流額頭上滿是汗。
岑令昆看著刑警帶著人過來了,不悅的責備道:“怎麼要這麼久?”然後對著村醫說道:“止痛藥呢?拿過來!”
這鄉村裡的赤腳醫生的醫術估計也只能醫治下頭疼腦熱的小毛病,韓靈這傷了脊椎的毛病,他可不敢讓她看,暫且給她吃點藥緩解一下。
村醫茫然,“我沒帶啊!你們也沒告訴我?”
氣還沒有喘勻的刑警聽了他的話,腿歪了下,差點摔了下去!
他光顧著要將村醫給帶過來,忘了說止痛藥的事情了。喘著氣對著醫生說道:“麻煩你回去拿點止痛藥過來。”
村醫是認識韓靈的,見到是她生病了,立即點頭,“好,好,我這就下去拿!”然後轉身就往門外跑。
岑令昆見村醫出去了,轉過來看著韓靈,柔聲的勸慰道:“再忍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韓靈是再也忍受不住這疼了,加上腦袋原本就被雪給砸的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黑,暈了過去。
岑令昆見韓靈閉上了眼睛,心裡露了一拍,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怕她死!手抖抖的探在她的鼻子上,還有氣息,鬆了一口氣。
還好,她只是暈過去了。
忽的,心裡有一窒,那該是有多疼,她才會疼的暈過去!狠狠的自責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該死的,他應該拉住她的!
從韓靈出事到現在,岑令昆的心裡是既焦急又心疼,他根本就忘了他對韓靈說的讓她生不如死的話,也違背了他當初對她要做到不管不問,堅決不心疼她一丁點的決定。
面對著她受傷他所表現出來的沒有半點的刻意的情緒,完完全全自然的反應,可以看出來,他並沒有忘記她,而她更是深深的紮在他的心底裡,幾乎是牽扯著他的每一次情緒。
醫生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岑令昆焦急的看向門外,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準確的定位到這裡!
岑令崑呼叫飛機和大批骨科醫生往一個窮山僻壤的小山村裡去的事情很快在年後的第一次會議上在楚氏其他幾少中間傳開了。
許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