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記起來了。某個工黨的左派成員想讓他出錢把孩子養大。&rdo;
&ldo;對‐‐沙多夫斯基和他那慣常的什麼主義廢話。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兩天內就被人們給忘了‐‐都這樣。但根據克里格的說法,多內對阿拉伯人懷有一種刻骨的仇恨。自從上次孩子事件後,他變得更好戰了,在同意進行手術前必定要審問他的阿拉伯患者,讓他們重複這樣的誓詞:他們支援以色列國並認為亞賽爾&iddot;阿拉法特是條背信棄義的狗。如果那些人中有誰試圖和他談論被佔區的政治和醫療狀況,他就會發火‐‐這就是多內的表現,越來越接近爆發了。此外,他是個孤獨的人,沒有結婚,反社會。克里格說有好幾次當他值夜班時,他看見多內離開醫院,鑽進他的汽車,到清晨時才穿著同樣的衣服回來,臉也沒刮過。
說這很明顯那傢伙沒睡覺,整夜都在做某件與工作無關的事情。&rdo;
&ldo;比如跟蹤然後殺人。&rdo;
&ldo;克里格是這麼想。起韌他不願意相信這點,但他越深入地去想,多內就越像我們想要找的人。當然,告訴我全部這些事他並不高興。感覺自己像個告密者。但公民的責任促使他這麼做。&rdo;
&ldo;想過這是由於他倆之間有什麼矛盾嗎?&rdo;
&ldo;可能吧。但多內聽起來實在太奇怪,值得調查一下。&rdo;
&ldo;你還知道他別的什麼事嗎?&rdo;
&ldo;他的職業記錄顯示他是兩年前從英格蘭‐‐確切地說是蘇格蘭移居而來的移民。
原名叫鄧熱‐‐斯爾文&iddot;鄧熱。在那邊同妻子離了婚,留了幾個孩子給她。對個人的評論稱:他精湛的醫術為人稱道,但人很難相處。
&ldo;睡眠不足影響到了他的表現嗎?&rdo;
&ldo;還沒有,但他們一直希望他出現疏忽。他們很樂意找個藉口把他清除出去。&rdo;
&ldo;他住在什麼地方?&rdo;
&ldo;在貝塔&iddot;提克瓦。&rdo;
&ldo;不是很近。&rdo;
&ldo;是的,但利用新建的高速公路,他有充裕的時間駕車往返。誰知道,也許我們的第二個死者被害地點不在城內。一個這麼狂熱的傢伙會沉浸於宗教儀式的,做出某種象徵性的表示來。&rdo;
&ldo;他和卡岡之間有任何的聯絡嗎?&rdo;
&ldo;據克里格說,多內認為格瓦那太溫和了。&rdo;
&ldo;好的,&rdo;丹尼爾說,&ldo;查明那兩個殺人之夜他都幹了些什麼?&rdo;
&ldo;會去做的。&rdo;
施姆茨掛上電話後,丹尼爾第二次打電話到波恩,想找到那個國際刑警組織聯絡員。一名秘書肯定地對他說,弗裡德曼先生確實收到了探長的口信,會很快做出回答。所有想推進這個問題的努力都被秘書的冷漠給擋了回來。
他收拾起自己的地圖和檔案,離開了辦公室,驅車前往勞洛姆酒店。酒店的大廳中擠滿了人,旅客在櫃檯前排起了長龍,入住或等待結帳,一隊服務生隨時準備為他們服務。
所有的免費電話都忙個不停。丹尼爾到處尋找酒店經理,結果在自動行李架附近發現了他,他正站在那裡大罵一名侍者。侍者離開後,丹尼爾走上前去,說道:&ldo;請給布魯克&iddot;伊戈爾夫婦打電話。我記不清他們的房間號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