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出去。如我所料,他帶了不少的保鏢。Redback親了我一下,便要下車跟蹤而去,卻被我一把拉住了。
“怎麼了?”Redback回頭奇怪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用手指點了點一個靠在車廂過道盡頭原本不省人事的醉漢,現在他正目光炯炯地盯著哈立德的背影,手按耳側對著空氣說著什麼。
“警察?”Redback鬆開了槍站回了我的身旁。恐怖分子身後跟著的,不是警察便是情報人員,這兩種人都是Redback和我現在不能碰到的,而且有他們在哈立德後面,Redback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也許是中央情報局或國家安全域性的。”車門關上後,那位醉漢伸了個懶腰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開始做彙報,他使用的器材看上去像是情報部門專用的能給無線電加密的儀器。
Redback看到無法跟蹤後,只好又給神父打電話,講了幾句便草草收線了。
“怎麼樣?”
“沒有關係!他已經通知美國紐約的主教,讓他向政府提出申請,如果哈立德被抓住後,希望能得到一些和教廷有關的情報。”Redback收了線看著窗外悶悶不樂地說道。
“你看起來很不高興!”我坐到空出來的靠椅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讓她坐下。
“當然,我兩個朋友死在那次追捕行動中,全部是身首異處。我卻沒有辦法親手宰了那王八蛋,真不甘心!”Redback啐了口唾沫罵道。
“這就是你為什麼痛恨這夥人的原因?”我這才明白Redback對中東人除了宗教信仰的原因外,還有這段舊恨在其中作祟。
“對!”Redback伸手隔著我的襯衫撫摸著掛在士兵牌下的“修士”的十字架,“他們是我的兄弟,是我世界上僅剩的親人!”
“也是你對過去的回憶!”
“對!”Redback握著十字架眼眶紅了,但淚水在眼中轉了幾轉最終沒有掉下來。
車到站了,我和Redback下了車,那名探員並沒有下車。出了地鐵站坐上計程車,順利地到達了植物園附近的停車場。Honey和華青幫一名護法在這裡等著我們,帶著剛合成的奧斯屈萊特G液體炸藥。
“我不知道傭兵也會多愁善感!”Honey看到我們兩個冒出的第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
“你偷聽我們?”我突然意識到她意有所指,稍加思索便明白她肯定竊聽了我們的談話。
我翻出手機卸下手機電池,這是我身上惟一和她有關的東西,這才發現電池上的說明貼紙似乎有點厚了些,揭下來一看便明白是什麼東西了。
“那不怪我!這東西是我哥為了確保我的安全給我特製的,是你用我的電池,不是我硬塞給你的,所以我並沒有做任何違背道德的事情。”Honey搶過我手裡的電池,遞給我一塊新的。
“你聽了多少?”Redback有點惱怒,因為除了我,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沒多少!”Honey睜著大眼睛裝出無辜的樣子,那副天真帶白痴的模樣讓人實在下不了手扁她,氣得Redback只能把氣撒在我身上,實實在在地給我屁股上來了兩腳。
“好了!下一步要幹什麼?”Honey坐進車後座看著我問。
“你上來幹什麼?”我奇怪極了。
“沒什麼!我好奇,想跟著你們去看看新鮮!”Honey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哥哥知道嗎?”我腦子轉了轉,想到她那高深的學識和各種先進的發明,也許借這個機會把她拉下水是個不錯的決定。
“我又不是小孩子!幹什麼用不著他同意。開車!”H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