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過了一會出來了。
“啟稟皇上,那肉塊的確是沒成型的胎兒,且綰貴人的確已滑胎,應該不出三日的事。”
皓寧一聽大發雷霆,指著張永望喊道:“你是老糊塗了,還是受人所指,說!”
張永望手腳哆嗦,哪還敢說話,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穩婆的話說完,其她妃嬪一個個心裡都在暗暗自喜,都覺得綰貴人如今正得寵,若是再生個孩子出來,肯定更加得勢,這個時候孩子沒了,那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張永望不肯說,當然不肯說,他哪敢說,就是死了,他也得死咬住這個秘密。
否則,就不止是他死的事,誰知道那個歹毒的皇后會怎麼殺了他一家老小,搞個絕子絕孫呢!
張永望被押入大牢,等待繼續審訊。
這事還沒完,青兒說完了綰童滑胎的事,又開始說起掉入如意洲的事。
“皇上,臣妾還有一事要說。”
皓寧已經夠傷心了,又死了一個孩子,怎麼還有事,忍著嘆了一口氣說道:“說,朕受得了打擊。”
青兒看看皓寧的表情,那麼傷心,突然有點於心不忍了。
可是再看看綰童,不能讓綰姐姐平白吃了虧。
正在這時,太后竟然來了,眾人起身行禮相迎。
這可真是熱鬧了,太后也來了。
皓寧趕忙上前迎著太后,說道:“皇額娘怎麼來了?”
“哀家聽說有人加害皇嗣,特來看看。”
皓寧衝著宮人喊道:“來人給皇額娘賜坐。”
眾人起身坐回原位,太后看著青兒,一臉不悅的說道:“是你在這坤寧宮放肆,大喊大叫的?”
青兒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有些害怕了。
皓寧急忙幫襯著,說道:“幸有靜貴人洞察一切,否則朕還埋在鼓裡渾然不知呢!”
太后冷笑一聲,說道:“怎麼,這事還沒鬧騰完?怎麼還不散,還等著看什麼戲啊!”
“皇額娘,靜貴人說還有事要說。”
皇太后緊皺著眉,轉過臉沒好臉的看著青兒,說道:“說吧,哀家也聽聽。”
青兒嚥了口唾沫,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後說道:“綰姐姐跌入如意洲時,曾看見旁邊的船上有一個侍衛十分怪異,正當綰姐姐琢磨那侍衛之時,突然被什麼硬物打中了膝蓋骨,一時疼痛,才跌入湖裡的。”
皇太后一聽,眼珠子瞪大了,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呼了出來,微微開始眯縫著眼。
皓寧望著綰童追問道:“綰貴人,這事可是當真?”
綰童緩緩點點頭,說道:“臣妾對人的長相過目不忘,自從那之後,那人便再也沒見過了。”
全貴妃插嘴,說道:“該不會就是熱河行宮的侍衛吧!所以綰貴人才沒再見著。”
綰童搖搖頭說道:“不是的,他一定是皇上身邊的御前侍衛,臣妾是見過的。”
阿吉上前一步小聲的說道:“皇上,的確有位侍衛不見了。”
“什麼?朕為何不知道?”
“從熱河行宮回來的路上就不見了,那時都在擔心著前朝之事,還有綰貴人的事,這種事自然便不會上報給皇上,都是由侍衛處處理的。”
皓寧皺皺眉,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去侍衛處問清楚是哪個侍衛不見了。”
“。”
阿吉去了侍衛處,綰童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說道:“皇上,臣妾記得好像那侍衛的腰牌上有個哈字,還有個虎字。”
沒過多一會,阿吉便回來,稟報著:“啟稟皇上,侍衛處說失蹤的侍衛叫哈爾塔喇德虎。”
對上了,這還真對上了,皓寧大怒,喊道:“查,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