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規劃著,待二人老去,子孫滿堂的樣子。
這麼好的頂級翡翠,還是那麼一大整塊,這別的妃嬪那聽說了自然是會嫉妒羨慕恨。
尤其是全皇后舒寧那,以及寶貴妃清眉那。
本該六月份就開始著手準備著前往熱河行宮避暑,但是今年,熱河行宮整個整修,重新粉飾,所以,就不去了。
而如貴太妃那,也已經帶著廷若姑姑來到紫禁城,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
皓寧聽說如貴太妃來了,趕忙去相迎,可如貴太妃卻說要直接去皇太后的寢宮慈寧宮,又是要說。
鳳卿趕往慈寧宮,這激動的一刻很快就會到來了。
她滿心祈禱,希望可以扳倒皇太后,這樣一來,就可以殺一個敵人。
慈寧宮內,如貴太妃見了太后,卻沒有行禮,皓寧在一旁看著,皺著眉不解,心想今個的如貴太妃怎麼有些不一樣。
太后看著如貴太妃,微微蹙眉,眯著眼,冷冷的說道:“如妹妹,為何見了哀家卻不向哀家行禮啊!”
如貴太妃冷哼一聲,說道:“你不配,在本宮心裡,永遠就只有皇上的生母,先帝的嫡皇后才配受本宮這一拜。”
皓寧一聽,這話說的,自己心裡又是高興,又是不高興。
這高興,自然是因為如貴太妃說的那話,是在尊重自己的親生皇額娘,可這不高興,是因為,畢竟太后對自己有撫育之恩,正所謂生娘不及養娘大。
“如貴太妃,你理應該向皇額娘行禮。”
如貴太妃衝著皓寧冷哼一聲說道:“難道,你就這麼維護你的仇人?”
皓寧一聽,緊蹙雙眉,有些不悅,氣憤道:“如貴太妃你在說什麼?”
正在這時,鳳卿走了進來,大喊道:“她說的是真的。”
皓寧緩緩轉過頭看去,怎麼鳳卿來了。
鳳卿上前先是給皓寧行了禮,又給如貴太妃行了禮,這最後才轉過身子,要給太后行禮,剛要行禮,便又站起身來,嘲笑著,喊道:“本宮差點忘了,你不配,受本宮大禮,因為你是罪人。”
鳳卿的話剛說完,便狠嘟嘟的用手指指著太后,太后眼珠子瞪得極大,怒道:“放肆。”
鳳卿冷笑著,不以為然,皓寧在一旁急忙說道:“卿兒,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公然以下犯上,你可知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如貴太妃冷笑著,說道:“皇上,當真還被她這個賤人給矇騙在谷裡啊!”
皓寧緊蹙雙眉,問著:“如貴太妃,你在說什麼?怎麼可以這麼稱呼皇額娘。”
鳳卿微微搖著頭,嘆著氣說道:“皇上,你怎麼可以認一個害死你生母的人做皇額娘呢?”
皓寧一聽,差點暈倒,暈眩著,追問著鳳卿,說道:“你說什麼?卿兒你剛才胡說什麼?皇額娘怎麼回事害死我額孃的人呢?”
庭若姑姑緩緩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喊著:“她的確是當年害死先帝的孝淑睿皇后之人。”
皓寧替聽,轉過頭看去,看了看太后,見她的臉色突然蒼白不堪,有點膽戰心驚,又看向庭若姑姑,不禁問道:“你有什麼證據?”
庭若姑姑身後還跟著一個與庭若姑姑年紀相仿的女人,緩緩的從庭若姑姑身後走了出來。
太后定眼看去,瞬間眼珠子瞪得溜圓,差點掉了出來似的。
她指著那個女人,驚訝的喊著:“你是,你是芷?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只見一個那個被太后喚作芷的姑姑緩緩的邪魅一笑,說道:“主子,您還記的奴婢啊!真是奴婢的福氣啊!”
太后整個人都懵了,站起身來指著芷姑姑,衝著皓寧喊道:“皇帝,快,快把這賤婢趕出宮去,當年她偷了哀家的東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