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我讓可兒拿出了另外一塊白符令牌,照例用刀在上面刻了一個五邪鬼頭和一道鎖靈符。之後,我讓霍瑩玉停下車,取一些她的右肩血,沾到了令牌上。
左肩為乾,右肩為坤,以坤土旺艮土,耗土邪之力,引土邪之鬼,道理和之前兩次是一樣的。
中午時分,玉皇閣到了。
這是一座規模不大的道觀,環境非常幽靜,香客很少。
這樣正好,如果香客遊人太多,反而不利於練氣了。
來到山門外,我們見到了主持陳寶。
路上,霍瑩玉給他打了電話,所以他一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陳寶四十多歲,身材微胖,面帶微笑,目露精光,看他的修為,應該和王寶不相上下。
他把我們請進內堂,讓弟子給我們上茶。
我說明了來意,他聽完之後,站起來衝我一抱拳,“多謝少爺救我師妹,玉皇閣您隨便用,貧道必全力配合!”我一抱拳,“好,多謝道長!”
客氣完了之後,我們重新坐下。
我看看他,“陳道長的功夫,應該不錯吧?”“慚愧慚愧”,陳寶有些不好意思,“年輕時跟隨師父學過幾年,因我天資駑鈍,只學了點皮毛。這些年疏於練習,已經不行了……”
我會心一笑,“道長客氣了,我能看得出來,您是有功夫的。”
“哎呀,慚愧慚愧”,陳寶誠惶誠恐,“確實是荒廢已久,不敢擔少爺謬讚。”
可兒不耐煩了,“哎呀您就別慚愧了,直說了吧?打流氓能不能打得過?有個叫肖宇的雜碎,這兩天隨時帶一群流氓來搗亂,您能不能對付?”
陳寶一愣,看看霍瑩玉,“肖宇?就是你那個同學?”霍瑩玉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我中五邪鎖,就是……就是他害的……”
她不好意思說和肖宇的那點事,只好略過去了。
陳寶大怒,拍案而起,破口大罵道,“他媽的!我早看那兔崽子不是東西了!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害到我師妹頭上來了!少爺,師妹,可兒小姐,你們放心,我這就召集我的弟子們來,媽的,肖宇那兔崽子敢來搗亂,老子非超度了他不可!”
這反差有點大,我們一時都沒適應過來。
陳寶看看我們,趕緊清清嗓子,換了副平和的語氣,“呃……貧道的意思是,請少爺和可兒小姐放心,有貧道在,斷不會……”
他看了一眼霍瑩玉,頓時火又上來了,“斷不會讓那兔崽子靠近玉皇閣一步的,他媽的!”
他狠狠的罵道。
我心說不是陳道爺的入室弟子,這風格和王寶有的一拼,一看就是親師兄弟。
我咳了咳,站起來,“好,那就有勞道長了。”“好說!”他衝我一抱拳,“少爺辛苦了,還請您多多費心!”我平靜的一笑,看看霍瑩玉,“換衣服,開始吧。”
霍瑩玉深深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