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邊調內氣,調神光,護上丹田,為自己療傷。這頭疼屬於內傷,是我情急之下,用神光修符造成的。爺爺說過,以神修符,對內功和資質要求極高。我的資質應該是可以的,但是內功差的太多,畢竟我才十八歲,沒法跟爺爺那幾十年的修為相比的。
本來內功不足,用神修符就已經很危險了,再加上我是在唐家祖墳修的符,有陰氣入體,所以這內傷才嚴重了。
這就是經驗,起碼在我內功突飛猛進之前,這以神修符的方法最好是別用了。我寧可用紙修符,反正也夠用的,還是穩妥點,循序漸進吧。
足足十幾分鍾後,這頭疼勁兒終於過去了。
筋疲力盡的我癱軟在座椅上,垂著頭,無力的喘息著。
唐思佳的手已經被我捏的一片青紫了。
她顧不上自己的手,趕緊問我,“老師,您好些了麼?”
我半天才緩過勁來,“水……”
“嗯!”她趕緊拿了瓶水擰開,遞給我,“老師,給您。”
我接過來,小口小口的喝了半瓶,這才覺得有點力氣了。
“你的手……沒事吧?”我問。
她看看自己手上的青紫,“沒事的,您還難受麼?”
“好多了”,我滿懷歉意的看著她,“對不起,剛才太疼了,只想抓東西,也顧不上抓的是什麼了。”
她鬆了口氣,衝我一笑,“沒事,您沒事就好了,剛才真嚇死我了。”
我看了看外面,天已經快亮了。
我坐起來,問她,“鎮物呢?”
“我放包裡了”,她說,“您暈過去了,我只能放包裡,不然沒法背您……”
“嗯”,我也鬆了口氣,衝她一笑,“我餓了,去吃點東西吧。”
她點點頭,“嗯。”
剛一發動車子,她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眉頭就是一皺,似乎有些無奈似的。
“接吧”,我轉頭看著外面,閉上了眼睛。
她看看我,猶豫了一下,接了。
這個電話很長,她全程說的都是法語,好像是在和對方解釋著什麼,但是對方語氣嚴厲,根本不聽她的解釋。
最後,她沉默片刻,把手機放下了。
“出什麼事了?”我轉過頭來,問她。
她看我一眼,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但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了。
我楞了一下,明白了。
她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