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
張曉陽嘆了口氣,感慨道,“悠悠和少爺真不一樣,要是少爺,這事他肯定會管的,起碼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於家家破人亡……”
“少爺是少爺,悠悠是悠悠”,老趙說,“少爺辦事,是救人為先;悠悠辦事,是公道為先。於家人當年做了孽,現在家破人亡,說好聽的叫還債,說難聽的,這就是報應,孩子不管,我覺得沒錯。”
張曉陽點了點頭,納悶道,“你說於家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事?”
“我要是能知道,那還是我麼?”,老趙無奈,“反正你想啊,悠悠都不管他們,於家人當年做的孽,能少的了麼?”
他嘆了口氣,“咱們吶都是俗人,只知道於家人和咱們有交情。悠悠不一樣,他看的比咱們深,比咱們遠。你記住,這事不能再提了,尤其是跟悠悠,再提,那就是咱倆不對了。”
“我明白”,張曉陽點頭,接著問他,“那於家那邊,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現在於家都沒人了,我去了也不能做什麼”,老趙說,“還是等韓芳回來吧,到時候,咱們再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
張曉陽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
韓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佐藤信子見她醒了,趕緊湊過來,拉住了她的手,“韓小姐,你覺得怎麼樣?”
韓芳茫然四顧,吃力的想坐起來。
“不要動”,佐藤信子攔住她,“你剛做完手術,不能動的。”
“手術?”,韓芳一愣,這才趕到腹部隱隱作痛,頓時一驚,問她,“我的孩子?”
佐藤信子惋惜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孩子……”,韓芳心如刀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如泉湧。
佐藤信子安慰她,“韓小姐,你不能太激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確很令人遺憾,可是你現在的身體非常虛弱,你要堅強啊……”
韓芳泣不成聲。
佐藤信子心疼的看著她,“韓小姐,你還年輕……”韓芳的心都碎了。
丈夫死了,婆婆死了,奶奶也死了,一夜之間,婆家幾乎滅門,只剩下了她一個。而現在,她那未出世的孩子,也流產了。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她心如死灰,已經生無可戀了。
佐藤信子不住的安慰她。
但是無論她怎麼安慰,韓芳都聽不進去。
無奈之下,佐藤信子只好站起來,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她帶著一個女孩回來了。
這女孩個子不高,像個學生,長得很清秀,目光深邃,宛若星辰。
她來到病床前,拉住了韓芳的手,“韓小姐,我叫伊和光羽,請看著我的眼睛。”
韓芳哭著看向了她,這一看,她瞬間安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