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理方面的治療術,我想帶小夢迴樂府治療。”二嬸先是瞪大眼看著我,接著眼中閃現了希望的神采,但是隨即又淡下去了。
娘看了看我,又看看二嬸說道:“二姐,我們一定會悉心照顧小夢的,玉兒在聽我說了小夢的事情後,心疼小夢,希望小夢早日恢復健康。”娘看著二嬸遲疑的神情接著說道:“要不二姐一起去樂府吧,我們姐妹好久沒聚在一起了。”二嬸抬頭看了看娘,還是猶豫不決。
這時坐在一旁邊的展鋒開口了,“娘,就讓小夢去樂府吧,要不我帶小夢一塊去,我也好久沒見天揚哥哥了。”展鋒的話讓我心漏了一拍,我本就是要避開他的,如今他要跟著去,那、、、我抬頭看向展鋒,他的眼中有著我不容置疑的堅定。
“是啊,二嬸,讓鋒哥哥同蓮兒姐姐一起吧。”也罷,既然要去那就全都去吧,二嬸看了看我同娘又看了看展鋒兄妹,最後竟點頭答應了。
在得到二嬸的首肯後,我幫小夢簡單的收拾了些換洗衣物,我們就回到城南的樂府了,雖說同在龍城,但是走起來也花了將近二個時辰。回到府裡後我同小夢同住在以前住的房中,展鋒也同我們住在同一個院落,本想讓白清蓮同住一個院子的,可是想想覺得不妥,可是又不知如何開口。想了想還是覺得展鋒應該住到另的院子,最後在展鋒的妥協下,白清蓮同我們住在了一起,白天我帶著小夢在樂府四處走動,晚上我就會講樂無憂同小夢的故事,小夢從最初的懵然無知,到後來聽得津津有味,我不知道小夢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在聽,但是隻要她在聽,我就要講,直到講完樂無憂的故事。
轉眼我帶回小夢已有半月了,小夢不再似往日般整日纏著人玩,反而一天比一天沉靜,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齊天揚陪小芙回越州探親還沒有回來,展鋒每日跟在我們身後,讓我無所適從,這日正當我們陪著小夢在花院發呆的時候,護衛來報,說是綠柳山莊的白公子來找展鋒。綠柳山莊有白公子嗎?很是疑惑,我看向展鋒,他同樣疑惑,反到是蓮兒在聽聞白公子興奮不已。
“鋒哥哥,我想可能是我哥來了,前些日子哥哥來信說要來看我,一定是哥哥。”是了,我到忘了清蓮是姓白的,白公子,想必真是清蓮的家人。爹爹如今不在家,想想了,我們四人一起來廳中見這位白公子。
尚未踏進大廳中即傳來了爽朗的聲音,“蓮兒,你真的在這,你還好嗎?”我有種錯覺得,眼前的人讓我想到司徒大哥,多少年沒有這種錯覺得了,他長的並沒有司徒大哥俊美,但是他的陽光,他的爽朗,他的熱情,讓我憶及多年前的那個司徒大哥,他果是蓮兒的兄長白清風,原來上次大婚的時候他因為有事脫不開身,未能參加妹妹的婚禮,如今路經龍城,故來看看蓮兒。
“蓮兒,你同妹婿怎麼不在府裡?”兄長對妹妹的關心表露在臉上,他又讓我想到了歐陽烈焰,同是兄長,歐陽烈焰要冷淡的多,即使偶有關心也是不輕易表露的,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同,眼前的這個男人將自己對妹妹的關愛全然表現在語言上,動作上。只見他輕柔的撫角著蓮兒的秀髮,將她額前幾綹髮絲安撫到耳後,看蓮兒的眼神中有著無盡的寵愛,多好的兄長啊,我也好想有這樣的兄長,我羨慕的看著蓮兒,突然身邊的不夢,跑到他跟前,拉著衣襬叫道:“無憂哥哥,無憂哥哥。”我們知情的三人都愣住了,唯有白清風開興地牽著小夢的手,溫柔的說道:“這位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清風哥哥,不是無憂哥哥。”小夢偏著頭想了會轉頭看向:“玉兒姐姐,不是無憂哥哥嗎?”
看著夢兒天真的笑臉,疑惑的大眼,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展鋒走向白清風同小夢,彎下身子寵溺的說道,“小夢,無憂哥哥也可以叫清風哥哥呀,就像小夢叫我哥哥,而蓮兒同玉兒則叫我鋒哥哥一樣,小夢以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