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內，沒有其他人離開廚房附近區域。”
保鏢長道：“我這裡有一條訊息，是一名養老院護士休假在小鎮酒吧喝酒時提到的，我在一邊聽到的訊息。酒吧比較嘈雜，對話很零碎，按照我的理解，廚房會定期換人。”
“嗯？”
保鏢長道：“我聽見學徒，每三個月一批專科學院學員等一些資訊。”
梁襲道：“兩名正規廚師，他們對養老院說明，自己和某專科學院廚師專業有聯絡，給這些學生提供學習的機會。這樣一來養老院就少了幾份廚師的開支。每三個月換一批人，保證這些人在三個月內都能窩在這個區域之內。”
波比補充一句：“南美多個國家在英國的探親簽證最長時間為120天，包括甲客、乙客和昆塔曾經坐牢的阿根廷在內。”
梁襲問：“南美人輪班到英國加工麵粉？他們沒用英國本地工人，而是直接勞務輸出？提供原料，提供裝置，還提供人員？”
沒人回答，保鏢長道：“這些人的妻兒都在南美本地。他們絕對不會出賣老闆，並且很忠誠，不得不忠誠。”
波比問：“沒妻兒呢？給他一個汙點證人身份……”
梁襲打斷：“白痴，沒妻兒的就沒資格到英國來打工。正規廚師不會也是南美人吧？”
保鏢長見沒人回答，道：“由於擔心打草驚蛇，我們沒有深入調查。”
梁襲點頭，道：“有運貨的，有送貨的，說明外面還有接應人員。能不能從接應人員入手呢？”
保鏢長左右看看，還是沒人搭腔，只能自己再回答：“只能抓到販賣麵粉的人。”
說的沒錯，動手的話只能抓一些邊角料，無法觸及加工廠的核心。如果目的是逼迫加工廠搬離，梁襲有一大把的辦法，隨便敲山震虎都可以讓他們搬家。不過搬了家，你就未必能找到他們的新家。搗毀就是另外一回事，必須直搗黃龍，不僅扣押裝置，還要抓人，同時儘可能保護犯罪證據。貨不能被他們毀滅，火不能讓他們點起來。
梁襲走到影片前，一指農場的小山道：“必須想辦法挖掉眼睛。”
波比問：“他們不是偶爾上山嗎？趁他們不在山上時候不就可以了。”
梁襲道：“你以為用人眼盯著？山頭一定有裝置。”
保鏢回答：“我們沒發現裝置，但我也相信有裝置。每次送貨和收貨，農場總有一個人去山頭，我個人認為他去山頭的目的不是為了監視，而是保護。”
保鏢放了幾張照片，照片清晰度夠，但是看不出有什麼。保鏢手指照片道：“吉利服，狙擊槍，這是槍口。”山上樹林比較茂密，勉強找到的幾張拍攝到吉利服的照片也很不明顯。
保鏢道：“南北通透，四面狙擊。假設有一組車隊突擊養老院，警察的汽車中槍後，是不是會立刻停下來？”
梁襲點頭，警察不是士兵，士兵會冒著炮火朝前衝，警察沒有這個必要，他們必須先搞清楚情況。山頂上的狙擊手是爭取時間用的，一發子彈可以拖延半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
能考慮到的點，對方都考慮到了。雖然有些地方應對不足，但也是受限於自身條件。難道只能退而居其次？攔截運貨和送貨車輛，突擊養老院，能暫時阻止麵粉加工廠的營運，但撼動不了核心。核心就是甲客和乙客，他們的戰術思想將加工廠構建成一個小城堡，並且置身於外。怎麼把這兩個人捲進去，再抓出來呢？
波比道：“把養老院買了。”
“啊？”
波比道：“買了養老院，他們就得搬家。新加工廠選址、人員安排、安保安排，都是大工程。我買養老院，養老院連廚房都是我的，我要求他們1個小時內滾蛋，他們就得滾蛋。”
梁襲琢磨：“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