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
貝克道:“我主張人性本黑暗,否則不需要法律。道德難以約束壞人不做壞事,法律能威嚇壞人在做壞事時候考慮到後果。”
豪斯道:“我理解是:做壞事沒有成本只有收益的話,那人們為什麼要當好人呢?”
梁襲:“不太同意。如果你們是對的,那代表人與人之間關係需要約束。實際上有很多關係不存在利益,比如貝克是我朋友,哪天他坐牢,他對我沒有任何價值,但是我仍舊會去探望他,直到慢慢淡忘這份友情。”
貝克:“我對你的例子不滿意。按照你說的例子,如果你和卡琳結婚,卡琳是我妹妹,你們即使淡忘了這份情感,但有探望我的責任感。這時候就是人性自我約束,要不要履行責任?不履行沒有人責怪你,你沒有損失。履行責任你反而會有損失,你損失時間,損失精力,甚至會被我糾纏。”
豪斯:“所以人很複雜,不能輕易用一個概念來概括。”
梁襲和貝克同意,此時一名護士從側門跑出來,急道:“警官,他死了。”
“什麼?”貝克梁襲立刻起身,貝克和豪斯招呼:“回頭聊。”
“先去忙吧。”
豪斯目送兩人進入側門,不緊不慢的走向醫院附近的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