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伸出手,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又是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她膝蓋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她感覺她現在就是他手中的一個玩具,任他搓扁捏圓,毫無反抗的餘地。
快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使得拓跋聿徹底陷入了情海之中,理智湮歿,身體的需要躍然至上,他只覺得這樣在她蜜汁纏裹的花道內摩挲深入,讓他沉迷。
血管中一個個細泡般的血球在他身體裡滾動爆破,他沸騰了,只憑著本能的鑽進,撞破,深入。
他太快,進入得太深,不給她喘息的衝擊,高頻的碰撞猛地襲擊了她的大腦,薄柳之終於在他一個狠搗之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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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在目送薄柳之房間之後,突然覺得心頭不安起來。
小皇帝中了噬歡,那藥性之猛,能使長期不能人道的男子奮博如虎,更遑論還是小皇帝那般挺拔強壯之人。
憂慮爬滿心頭,她有些後悔送她進去了。
這要是藥性發作起來,小皇帝自身難以自控的話,她真擔心阿之會出什麼事……
這樣一想,心頭更加沒底,可是她現在又不能將她拽出來,於是只有焦急的在門外轉動不安。
拓跋瑞擰著眉峰看她遲遲不肯離開,一直杵在房門口不走,而裡面又適時傳來陣陣曖昧的低吼粗喘聲,他一個大男人都覺得面紅耳赤了,可她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心內疑惑,她就沒覺得絲毫不妥嗎?!
實在難以容忍她“放蕩”的個性,拓跋瑞上前一把拎著她的領子轉身就走,聲音硬邦邦道,“南玥,遲早有一日,本王定要好好磨一磨你這性子,你這女人,就是欠管教!”
南玥出乎意料的沒有還嘴,主動抱住他胳膊,仰頭問道,“拓跋瑞,你說小皇帝和阿之在裡面會不會出事啊?
我們,我們還是在外面守著吧?要是萬一出什麼事的話,我們也好有所防備不是嗎?!”
拓跋瑞瞥了她一眼,鬆開拎著她衣領的手,胳膊任她挽著。
“他們在裡面能出什麼事,不若是男女之間最正常不過的‘交流’。”
交流?!
南玥抽了抽嘴角,臉卻微微有些紅了,抽回手,不甘心道,“小皇帝要是中了其他春毒還好,我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可是重點是他中的是噬歡,它的藥性如何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我擔心他們真要是在裡面呆上七天七夜的話,不那什麼死,也得餓死或是累死吧?!”
小皇帝還可以撐過去,那阿之怎麼辦?!
“誰告訴你他們要在裡面呆七天?”
拓跋瑞勾唇,這女人還真是天真,拉過她的手握住,淡淡解釋道,“南珏已經回宮通知樓蘭君,以樓蘭君的醫學造詣,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製出解藥……”
他話只說到這裡便沒再繼續,南玥卻全懂了。
心頭一顆大石頭落地,她頓時輕鬆了起來。
而這時,她敏感的發現,自己的雙手正被他緊緊握在手中,他的手寬厚而溫暖,心跳了跳,抿著唇,靜靜盯著他那雙好看的大掌。
似乎,這還是第一次被他這般柔情的牽握住……
身側的人突然安靜下來,拓跋瑞直覺有些不對勁兒,偏頭看向她,卻見她一雙黑眸晶亮,正怔怔的看著兩人緊握的雙手。
心念一動,他拽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裡一拉,臂彎勾住她的細腰,兩人霎時捱了個緊,拓跋瑞湊近她的耳邊,低低道,“南玥,不如今晚我們便不回去如何……”
耳郭熱熱的,微癢,南玥向後仰去,不解,“不回去,那我們去哪兒?”
“就在絕仙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