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著,脖子被他固住,又不能趴著吐出來,一張臉嗆得一片大紅,雙眼怨憤的看著他,“拓跋聿,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拓跋聿扶著她細柔的脖子,一點一點往下,最後停在她纖弱無骨的細腰,用力一提,讓她坐在他腰腹上,一雙唇陡然靠近,觸上她紅潤的唇面,低低道,“自然是助興的好東西……”
他話一落,便兇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一會兒輕吮,一會兒又重重咬上一口,在她腰間的手又遊了上前,分別包住她兩邊的高聳,非常不溫柔的粗魯的搓捏著。
她的身子現在的敏感程度讓她訝然,薄柳之大口呼吸,腦子嗡嗡的,斷斷續續的想,果然無法他的思維是無法用正常人的套路去揣摩的。
可是,她真是不得不佩服他了,之前剛中了噬歡的毒性才解了,他現在竟然又喂她吃那種東西,他真的是預備不給她活路嗎?!
也不知是因為藥物的關係還是身體的空洞,薄柳之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眯上眼開始回應他的吻。
拓跋聿唇角微揚,半掩的鳳眸中盡是得逞之後的愉悅。
瓷盒子裡的東西並非是什麼助興的藥物,一般助興的藥物都有些傷身子,他又豈會給她服用。
瓷盒子裡的藥丸是早些時候他問樓蘭君要的,藥性滋補。在絕仙樓她被他不眠不休的折磨了三日,三日來都未吃過任何東西,一是他那時的情況實在無暇顧及,二是無人敢在那時候送東西進來。
只是在今早送她回宮之時,在她睡夢之中,他強行喂她吃了些東西,之後他便去毓秀宮與九哥等人詳論了今夜皇奶奶壽辰一事,直到午時之後才回到龍棲宮。
她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若是不上藥,短期之內怕是很難恢復如初白透,是以他才上榻替她剝了衣服擦藥。
可她也是磨人,許是藥物沁涼,他一觸上她的面板,她嘴裡便溢位聲聲讓他口乾舌燥的吟哦聲。
不知不覺間便又起了欺負她的心思,替她擦藥便耗了他幾個時辰。
適才他問她願意與他一同參加今晚皇***壽辰也並非真要讓她去了,只是想轉移她那時紛煩的思緒。
更何況,今晚祁暮景是必然會出現,在沒有確定她還眷戀他的情況下,他絕不可能讓她二人見面。
明知她之前去而折回只是為了救他,她心裡根本還沒有接受他或是,她現在還不喜他……
可是從她口裡說出否認他的話,他便覺得心裡一千萬個不舒服。
這樣一想,心裡又是一悶。
拓跋聿攏緊眉峰,忽的將她壓制在了床上,像是為了舒緩心內的煩躁,雙手往下,狠狠掐住她的細腰,大力衝搗了起來。
就這樣埋進她的身體裡,被她緊緊困住,柔柔環住,才讓他有種她就在他身邊的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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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是被殿外的嘈雜聲吵醒的。
伸手撫了撫微痛的額,昏睡之前的記憶湧了上前,掙大眼看了看床側,那人已經不在。
身子微動,沒有想象中的疼軟,相反的那裡涼涼的,還很舒服。
撐起身子坐起來,眼尾瞧見枕邊放了一隻青花小瓷,疑惑的伸手拿過來,卻見上面寫著“祛瘀活血”幾個小字。
看了看身上的面板,除了胸脯有幾處較深的印記還未散去之外,其他地方的印記已經化開看不出一絲痕跡。
五指捏緊瓶身,好一會兒,輕輕嘆了一口氣,捂住被子靠在床欄上發起了呆。
太皇太后的壽辰想來必定十分濃重,文武百官應是全數都要去的。
那麼,他也是會去的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