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一雙大眼鋪上薄薄一層熒光,長睫霧靄重重,潔白的額頭微微簇緊,且迷濛且難受的盯著他。
拓跋聿堵住她的嘴,雙手改而掐住她的肚子,喘息粗重,俊顏緋紅,一雙狹長鳳目黑灼深渦,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又像是淡淡被情·欲困住,就那麼直直勾住她的眼,邃流孱動攴。
身下被她溼熱的甬道緊緊包裹吸揉,像是她的另一張小。嘴兒,小小的溼溼的熱熱的,滑如絲絨,暖如溫泉,這久違的美妙滋味讓他瘋狂,讓他迷戀,也讓他疼。
唇。舌滑至她瓷白的玉。頸兒,又是咬又是吸,留下一枚一枚溼。潤的玫紅,與之前還未完好的血口。交匯,一個深一個淺,一份粗暴一份溫存,好似留下這些痕跡的不是同一個人。
薄柳之微張著唇深深的呼吸,臉頰的嫣紅瀰漫開來,一直延伸至耳根兒,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在屬於它的季節,隨心所欲的盡心綻放寮。
汨汨的眼眸微微闔了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