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指取出其中一串,握住她帶著佛珠的手,為她帶了上去。
佛珠有些大,且色澤棕暗,配上這串精巧的珠鏈有些不合時宜。
便想取下佛珠。
手指觸上,剛想取下,轉念一想,便任它去了。
這佛珠是鬼將之日說得,他雖不信鬼神,可她似乎有些信,便作罷。
而後將她的小手兒放進被子,低頭看了看盒子裡的另一串珠鏈。
抿唇想了想,還是取出戴在了左手上。
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剛欲在她身邊躺下。
薄唇不悅的一抿,從窗柩看了眼露出淺藍光暈的曦光。
這才發現,他竟不知節制要了她整整一晚。
而這時候,已是上朝的時辰。
眉峰輕輕皺了皺,無奈看了會兒在他臂彎下的小人兒,在她微翹的紅唇上落下一吻。
飛快起了身,套上龍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殿內。
他不能耽擱,怕多停留一會兒,便捨不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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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看見熟悉的殿室那一瞬間,腦子是空白的。
機械的轉動眼眸,薄柳之怔然的從榻上坐了,目光落在梳妝檯上,她緩緩下了榻,走到臺前,光裸的印著斑斑紅痕的身子出現在梳妝檯的銅鏡裡。
昨晚的記憶如洪水侵襲進腦海,那人兇狠的要著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求饒,最後他是什麼時候放過她的,她完全不記得。
指尖拂過印著紅花的鎖骨,卻在鏡中手腕上看到了除了佛珠以外的另一個東西。
雙瞳微晃,將手橫在胸口,低頭看著腕上色澤通透晶瑩的珠鏈,樣子有些木然。
那雙珠鏈上的珠子形狀並非是圓的,而是一顆顆被磨得類似於相思豆的心型兒巧石,粒粒相思,恰到好處的緊挨著,似乎將她的面板也襯得多出了一些血色。
她盯看著手腕上的珠鏈,眼簾一眨不眨。
腦中不由自主浮出大詩人王維的《相思》一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紅豆紅豆,素來有相思之意,常寓感情堅貞不移,天長地久……
拓跋聿退朝之後便往龍棲宮來了。
一推開內室的房門,便見她一絲不掛的背對著他站著。
鳳眸猛地一縮,鳳眸毫不掩飾炙熱的看著她的美背腰身。
她的臀型很美,微微翹著,而她的背勾自然而然的深凹著,越發將她的臀瓣顯得更加翹然了分。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微微合攏,將她溪澗之地恰到好處的掩藏。
一頭長絲一些披散在美背上,卻仍舊遮不住因他疼愛而留下來的美麗烙印。
而她的一隻手輕抬著,從她前面傾下的髮絲將她一側的豐盈隱約遮擋,若隱若現,卻別具誘惑。
心念一動,拓跋聿反手關上‘門,上前,雙手從她腋下穿過,胸膛緊貼著她的背,下巴輕擱在她的披肩的髮絲上,目光正好落在她舉起手的紅朱上,薄唇在她肩頭吻了吻,嗓音壓低,“這是南詔國送來恭賀我納後的禮物,喚相守。”
他喜歡這名字,所以便留著。
相守?!
薄柳之心一跳,又警覺被他光溜溜的看著抱著,極為不自在,微微掙了掙身子,語氣閃躲,“你,你下朝了……”
“嗯。”拓跋聿眉頭不悅的皺了皺,乾脆將她翻轉面對他,目光在看到她被他胸口壓得有些變形的豐盈時閃過一絲紅色。
意念之下,他一隻手已經伸了過去,輕握住她一邊的柔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