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未露一點兒疲態,都顯得精神頭兒十足。
相較之下,身體外形強壯得多的石鎖兒看上去反而有一點兒疲憊的模樣。
而且上島這大半年以來,似乎也沒見他倆生過什麼病,連個發燒感冒、跑肚拉稀什麼的都沒有聽說過。
島上的飲用水都是葫蘆窪普通泉水,石坑營養水只用於澆灌。那麼究其原因,只能是他們經常食用的那些自種蔬菜瓜果,具備相當不錯的強身健體效用。
這一點可是那些僅僅依靠調料提味兒的食物所無法比擬的。
既然現在島嶼已經到手,似乎可以考慮多種植一些蔬菜瓜果,讓更多人收益才是。
“晨子哥,想啥呢。牌都準備好了。”
喜子將麻將牌翻倒在桌面上,見江逸晨坐在那裡發愣,連忙催促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於是,這唯一亮著燈光的巖洞,不時傳出清脆的嘩嘩洗牌聲和喧笑聲,打破了夜色籠罩下海島的幽靜。
石鎖兒雖然不善言辭,但麻將技術居然不賴,上手就連胡了兩把門清一條龍,令人刮目相看。
江逸晨不禁暗暗感嘆,麻將這東西據說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了,至今仍長盛不衰,真不愧是生命力超強的國寶級遊戲,上至廟堂,下至民間,男女老少,隨便拉出一個就是熟手。
喜子嚷嚷著新人手氣旺,一點兒也不奇怪。
果不其然,接下來就是喜子和來順兒的表演時間了,二人交替聽、胡,不亦樂乎。
江逸晨放鬆心態,就是陪他們玩玩兒而已,輸贏並不當回事兒。
他一邊與石鎖兒、來順兒交流著島上的一些事情,一邊隨手摸牌出牌。
兩圈下來,別說胡牌了,連個聽都沒上過。還點了兩回炮,讓喜子連連稱讚他是心地善良的送財童子。
可事情就是這樣,你越不在意,反而越會出現意料不到的變化。
新的一把牌摸上來,江逸晨拈起單張的北風,正要隨手打出去。目光不經意地掃了掃牌面,突然發現,這把牌竟然是罕見的十三么坯子。
他趕緊加北風收回來,插入牌列中。
“晨子哥,第一張就拿不準啊,憋啥大牌呢?呵呵。”喜子咧嘴笑道。
“晨子哥今晚一把都沒開張,當然得好好算算了。需要啥牌吱應一聲,別客氣。”來順兒關切地說。
“看你們自個兒的牌,操那麼多心幹啥。”江逸晨瞪了他們一眼,隨後仔細數了一下牌面,果真是絕佳的坯子,居然只差兩張便可上聽。手氣開始好轉,難道風水變了?
他梳理好牌面,隨後打出一張五條,大夥兒依次出牌摸牌。
到了第五輪,隨著一張九條的到位,牌面順利上聽。江逸晨再不在意,此時的內心也不禁起了微瀾,畢竟這還是他頭一回摸上這樣的牌胚子。
此時,喜子右手拈起一張牌,大拇指往牌面一捋,嘴角頓時咧開。
江逸晨心中微微一緊,糟糕,好不容易上的大牌就要讓這傢伙毀了。
誰知喜子並沒有馬上胡牌,反而猶豫起來。大夥兒見狀也明白了,這傢伙八成是覺得番數不夠大,正在考慮要不要再貪一下。
“能胡就胡了吧,怪不容易的。”江逸晨故意用言語刺激。
喜子聞言一賭氣,打出一張南風。
繼續摸牌,一輪、兩輪,期盼已久的紅中終於出現在江逸晨手中。
“自摸,胡了。”他吁了口氣,將面前的牌推倒。
“總算開張了,不容易啊。瞅瞅啥大牌啊這是?呵呵,十三不靠,挺不錯的。”對面的喜子匆匆掃了一眼,便草率做出結論。
“你啥眼神兒啊,這是十三不靠嗎?”來順兒斥了他一句。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