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俺常沒事兒瞎琢磨,要是俺以後的媳婦兒能這麼水靈就好了,阿姨,要不你給俺也說個媳婦兒,到時候……”
姚桐被他那一圈俺來俺去繞得頭暈腦脹:“賀哥,這次來,我是有事求你,我爸他出事了……”
賀淵嗯了一聲,不動聲色。
見他不問,姚桐只好繼續說:“他跟日本人合作到鄱陽湖去打撈,結果下了水就再也沒上來過,那些人輪番下去找了幾天幾夜,都沒見人,我……”
她眼眶一熱,低下頭去:“我實在很擔心,你能不能,能不能……”
“姚叔的本事很大,如果連他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去了也沒什麼用。”
“不是的,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有多大本事我還不清楚嗎,”美人哀愁的樣子看上去楚楚可憐,“就當是我求你,看在我們自小這麼多年的情份上,你幫我這個忙,以後……”
姚桐慘淡一笑:“以後我就不再來打擾你了。”
賀淵沒說話,手中動作未停,優雅地沏茶,姚桐盯著他的手,也安靜下來。
半天之後,才聽見他淡淡說:“我考慮一下。”
這句話模稜兩可,說了等於沒說,姚桐有些失望,但她仍然扯起笑容:“謝謝賀哥!”
也許是心中有事,姚桐坐沒一會兒就告辭離去了,賀淵也不留,等人離開,才問蕭闌:“你那口東北話從哪學來的?”
蕭闌嘿嘿一笑:“寢室有個東北的,日子久了就學會了。”
“她不是那麼容易死心的人,這次走了,下次還會再來的。”
“祖國語言博大精深,那人家下次換成上海話好了。”
他湊上前,忽然問:“小黑,她是姚三刀的女兒,你是姚三刀的師侄,那你倆啥關係啊?”
賀淵沒有說話,卻忽然抬頭一笑,頗有冰雪消融的驚豔,蕭闌見他笑過的次數不多,卻每次都有心口怦怦直跳的感覺。
蕭闌捂著胸口躺倒呻吟:“你別這麼笑,你一笑我就受不了了,禍水啊!”
賀淵還在笑,一邊伸手過來勾他的領子,把他上半身給勾了過去,然後薄唇貼近他的耳朵。
“你說啥關係?”
“嘿嘿,青梅竹馬,指腹為婚?對不?不說話?不說話就是才對了?小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這個阿姨長得蒼老了些,可你也不能拋棄糟糠之妻啊,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紅杏出牆!……不過話說回來,你親過她沒有?”
“哎呀小黑你幹嘛不說話,其實早就親過了吧?”
“親過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親過沒有,就算你親過但你不說,那其實還是算親過的,親沒親過不是你說不說就可以掩蓋的……”
賀淵看了他半晌,像是要確認自己怎麼就對這麼個缺心眼起了興趣,然後忍無可忍,用實際行動封住他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後續】
這一吻簡直天雷勾動地火,兩人從坐著到在柔軟寬敞的沙發上糾纏在一起,衣衫凌亂,誰也顧不上去整理。
賀淵的胸膛敞開一大片,勻稱而蘊含力道的薄薄胸肌覆在上面,在從窗簾間隙穿透進來的陽光照耀下纖毫畢現,散發著迷惑人心的光澤,蕭闌忍不住將頭向上仰,輕輕咬住上面的乳頭。
乳頭其實並不是大多男人的敏感點,但是在特殊環境下的刺激,總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賀淵微微一震,鉗住他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些,膝蓋往上一頂,分開他的雙腿,惡意揉弄著兩腿中間柔軟的器官。
“嗯……”蕭闌的下巴被他捏住往上抬,嘴巴亦被半強迫著唇舌交纏,吞不下去的口水順著嘴角溢了出來,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向中間擰起,卻忽然有種隱忍受虐的美感。
賀淵也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