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丹丸色澤溫潤,仿若蘊含著無盡的生機之力,在微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褚楓正欲把丹丸塞進雲楓的嘴中,可就在這動作將行未行之際,他的動作猛地一頓,渾身散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息,眼睛中更是放射出兩道寒芒來。
很快,褚楓便恢復了常態,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那莫名湧起的異樣之感,而後輕輕掀開蓋在雲楓身上的錦被。
剎那間,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撲面而來。
那味道濃烈而刺鼻,仿若腐肉在悶熱潮溼的環境中長時間發酵後所散發出的惡臭,令人不禁眉頭緊皺,幾欲作嘔。
褚楓強忍著這難聞的氣味,正準備解去捆綁在雲楓胸前的綁帶。
就在此時,外面卻傳來一陣刺耳的桀桀笑聲。
“雲翰霖,你在哪兒,給我滾出來!”
那笑聲尖銳宛若夜梟啼鳴,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而驚悚,令人不寒而慄,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此刻的四合院中,原本還算寧靜的氛圍瞬間被打破,人聲嘈雜起來。
雲翰霖、倩娘還有那位馬仙師聽聞這詭異的笑聲,皆是面色一變,。
他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紛紛從主房飛身來到庭院中,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試圖找出這笑聲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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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翰霖,可尋到夢蝶那丫頭?” 那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在這四合院的上空迴盪著,讓人心頭莫名地一緊。
“梅前輩,在下紫霄宮大長老馬有坤,能否看在紫霄宮的面子上,進屋一敘呀?”
白袍清瘦老者馬有坤微微躬身,姿態極為恭敬,他朝著空中的灰袍老嫗和紫袍青年深施一禮。
他的聲音沉穩而平和,試圖以紫霄宮的威名來化解這突如其來的緊張局勢,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卻還是洩露了他內心的一絲緊張與不安。
“紫霄宮?若那老不死的牧天野到場,老身還給他幾分薄面,至於你一個區區結丹中期的小輩,還敢在此聒噪,退到一邊去!”
灰袍老嫗冷哼一聲,她的聲音透著一股濃濃的不屑與傲慢,一甩袍袖,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卻蘊含著極大的威力。
只見下方的馬有坤臉色大變,他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朝著自己洶湧而來,感覺到危險的他身形不由自主地後退數丈。
就在他身形後退的瞬間,身前突兀地出現了一烏黑的盾牌,那盾牌表面烏光閃閃,彷彿能吞噬一切光線。
緊接著,盾牌前方數丈內空間一陣的扭曲,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了劇烈的漣漪。
嘭的一聲巨響,烏黑的盾牌上亮起了一陣刺眼的白芒來,那白芒如同一輪烈日突然綻放光芒,刺得人幾乎睜不開眼。
隨後,馬有坤被震退數十步,才勉強站穩身形。
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師叔,馬師兄和紫霄宮的眾兄弟這些時日奔波勞碌,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翰霖和倩娘甘願回去受罰,請不要為難馬師兄和雲家堡的鄉親們。”
雲翰霖一臉決然,他深知眼前的局勢嚴峻,自己和倩娘犯下的過錯已然引發了巨大的波瀾,此刻只希望能以自身的承擔來換取他人的平安。
“雲翰霖,三十年前,你私自逃離已是死罪一條,若是尋不到夢蝶那丫頭,找不到莊主要的東西,老身回去也是死路一條。那隻能拿這裡所有人陪葬了。”
灰袍老嫗面色冷峻,眼神中透著狠厲與決絕。
她的聲音在這庭院上空迴盪,彷彿宣判著眾人的命運,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向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