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排斥,踮起腳尖回吻,異常熱情。衛卿迫不及待,將她壓在沙發上,在客廳裡就褪下她的衣服。
緊要關頭,周是忽然一個翻身,阻止他進入,悶悶地問:“老實交代,有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衛卿滴著汗拼命吻她,大聲喘氣說:“你老公累的跟牛一樣,哪還有那閒情逸致。西西——乖——別鬧——”
周是不滿,“你是說你閒下來就有沾花惹草的心思了?”衛卿快不行了,偏偏在這個時候折磨他,蹭著她說:“要惹也是惹你這朵野玫瑰。寶貝——你想你老公死是不是?”氣息粗重,全身上下滴著一層薄汗。
從客廳轉移到臥室,周是躺在他懷裡,警告他:“你要堅決抵抗誘惑,不可以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聽到沒?”衛卿滿足後,舒服的閉上眼,聞言親了親她,喃喃地問:“怎麼吃醋了?誰惹到你了?”
周是突然爬起來,手掐上他脖子,惡狠狠地說:“你要是敢在外面亂來,我跟你同歸於盡!”衛卿睜開眼,看見她眸中隱隱帶淚,心下一驚。只有愛一個人愛到極致,才會甘願赴死,手指在她臉上來回揉擦,“放心。”只簡簡單單兩字,沒有多餘的甜言蜜語,卻有著震懾人心的力量。
可是男人只有在枕頭邊,才會任你擺佈。
衛卿最近為一筆大買賣東奔西走,忙得焦頭爛額,“雲瑪”一眾人等開了無數會議,日日奮戰到半夜。對方是香港的廠商,開出的條件很苛刻,十分難纏。等細節談的差不多時,已是半個月之後。對方代表從香港飛過來敲定最後事宜,衛卿親自接待,沒想到竟是一位女強人,在商場素來有“鐵娘子”之稱。
衛卿伸出手,風度翩翩,“素聞殷總美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不但是巾幗英雄,而且美貌如花,令人印像深刻,一見難忘。”
殷總三十來歲年紀,身材高挑,五官深邃,眼睛淡藍色,似有混血血統,繼承的是家業,是以年紀輕輕,肩挑重任,只是待人接物難免高傲了些。見到衛卿,微笑說:“衛總出身名門,身家不凡,實乃翩翩濁世佳公子。”長的好總是比較得美人歡心。
接下來的談判,對方態度明顯好轉,雙方相談甚歡,成功簽下合同,一時會議室掌聲如雷,興奮溢於言表。殷總出會議室時,衛卿禮貌的拉住她,笑說:“殷總,小心腳下臺階。”殷總回眸一笑,手指在他手臂上若有似無地滑過,點頭笑說:“衛總真是溫柔體貼,你的未婚妻,一定非常幸福!”
看的跟在後面旁聽會議的周是雙眼冒火。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嘛!裝作不注意,一頭撞上正閃開的門,“哎喲——”痛撥出聲,立刻驚起衛卿的注意。
衛卿本來準備親自送她回去的,當下便改口說:“王經理,你先送殷總回賓館。殷總,晚上的宴席,你可要賞光出席啊。”殷總點頭,“一定一定。”臨走前不經意地看了眼周是,對她十分注意。
等回到辦公室,拉著周是問:“剛才有沒有撞疼?叫的那麼大聲,還有外人在場呢,也不怕別人笑話。告訴你走路不要東張西望,就是不聽。”周是本來就冒火,現在聽了他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讓人笑話了?你跟人摸來摸去怎麼不說啊?”衛卿好笑,“這是禮貌,瞎說什麼呢——別鬧,生意上的事你不懂。”還是拿她當一個孩子看,認為她是在使性子。
周是氣急:“我怎麼不懂了,你——”生意上的事需要犧牲色相嗎?衛卿打斷她:“周是,我現在忙著呢,立馬要開會,晚上還有應酬。乖啊——,有什麼話回去說好不好?”不等她回答,到處翻找資料。她覺得委屈,看著他忙的不可開交,連喘氣的工夫都沒有,惟有悶悶地退出來。
晚上的宴席雙方代表都到齊了,偌大的包廂,金碧輝煌,豪華氣派。楊蔚有意讓她跟著見見場面,於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