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拉到酒桌上,就是互給面子了。跟柴新民之間的恩怨,可以說到此為止了,不管今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起碼目前不會再有什麼糾纏了。
柴新民既然有這樣的要求,原小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笑了笑道:“好啊,只要柴哥一聲招呼,我原小生馬上就到。”
柴新民豪氣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有機會了,我做東,叫上新田哥,咱哥兒三個再在一塊聚聚。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的酒量到底有多大,竟然能把我兄弟二人撂倒。哈哈哈……”
柴新民幾乎是句句不離新田哥,足見昨天喝完之後,柴新田也感覺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如原小生,在柴新民跟前發自內心的感嘆了兩句,柴新民這才打了這個電話。
掛了柴新民的電話,就發現陳永年正用一種難以名狀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是想要訊問什麼,又不好說出口。原小生沉默了一下,覺得既然陳永年想知道,告訴他也無妨,免得他在背後亂猜,就把昨天的事情給陳永年說了一遍,自然把該省略的全部省略了。
陳永年馬上一副羨慕、妒忌、恨的表情,似乎不大相通道:“小生,你說你跟柴鎮長在一塊喝酒?”又覺得自己問的簡直是廢話,忙豎起大拇指,臉上帶著複雜的表情,誇讚道:“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你剛來的時候,我就看你不一般,不是池中之物。能跟柴鎮長稱兄道弟,以後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劉紅梅也在一旁羨慕道:“小生,你真和柴鎮長在一塊喝酒啊?嘿——你真了不起。你可知道,那柴鎮長可是**主任柴文山的公子。柴文山在河灣縣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要是能巴結上了他,就等於在組織部門口排上隊了。你真行!以後提拔到縣裡工作了,可不要忘了老姐姐啊。”
面對這二位不著邊際的奉承,原小生也不好說的過分謙虛,特別是劉紅梅,你要是跟她謙虛上兩句,她反倒會說你自傲。跟劉紅梅在一個辦公室時間長了,這一點,原小生深有體會,只好淡然一笑道:“劉大姐放心吧,如果有一天我真能提拔到縣裡,先給你長三級工資。”
這也是個不用兌現的空口承諾,劉大姐馬上樂的合不攏嘴,道:“有你這句話,大姐這些年也算沒白關心你,不用長三級,長一級我都高興死了。”
原小生心裡狠狠的,暗道:你關心我?要不是你這兩三年在陳永年跟前說我的壞話,我的付股身份估計解決的也快一些。臉上也只能呵呵笑了兩聲,看了著陳永年道:“陳主任和劉大姐這幾年對我關心,我都記在心裡呢。”這句話,倒不如說成是“恨在心裡”更加貼切。
說了幾句閒話,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原小生本想去南素琴的辦公室去坐坐,可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心裡總覺得怪怪的。想不到稀裡糊塗就跟原小生髮生了那樣的事情,責任已經逃避不了了,可又實在擔心過不了南振海那一關。
南振海在河灣縣還有個綽號叫“南霸天”,脾氣也是火爆異常,只是對自己脾氣倔強的小女兒南素琴有些無可奈何,但也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無背靜二無前途的窮酸小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能順利參加這次市裡舉辦的幹訓班,回來能混個副科的身份,或許還能讓南振海松口。若不然,即便是和南素琴發生了那種事情,想要和南素琴走在一起,也不那麼容易的事情。
想起這些,原小生不禁又耿耿於懷了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乾脆什麼也不想了。在河灣縣待了一天多時間,回來還沒有見過趙學東,就直接往趙學東的辦公室走去。
已經是中午快下班的時間了,趙學東的房門虛掩著,原小生禮貌地輕輕敲了兩下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映,就直接推門進去了。趙學東的房中空空如也,趙學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原小生見辦公室有些凌亂,桌子上鋪著正在修改的檔案,地板上還有一些菸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