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咱還回船上來幹嘛?」
在船上缺吃少喝的,頂什麼用?
官船那邊輪流來追擊他們,相互交替著輪流在沿岸進行補給,備足了吃用再繼續追上。
他們這邊可沒有人幫他們替補的,只能一路奔逃,最後不是餓死就是累死。
還不如上岸呢。
在岸上至少想吃什麼的時候,揣了銀子就能買。好歹能添飽肚子不是。
柳知秋被堵的尷尬,摸摸鼻子,「我就那麼一說,爹您咋還認真上了……」
「要說你說點好的,別見天一副熱血沖腦的樣子,時時要跟人拼命。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你真當自己是大俠了?」杜鵑特看不慣蠢兒子這副模樣,反口就懟。
接連被爹孃二重奏,柳知秋識相的閉了嘴。
「二叔二嬸。知秋哥哥也很辛苦的,你們看他身上那麼多傷,可疼呢。」
柳慕秋看著男子手上跟臉上因打鬥留下來的劃傷、淤青,皺眉心疼。
幸好他們出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些應急的藥,效果不錯。要不然知秋哥哥跟藍叔更得受罪。
「你呀,就你替他心疼。他當初選擇習武的時候,就該預料會有這麼一天了,擱咱面前裝可憐呢!這混小子打小皮糙肉厚的,沒有什麼大事,用不著擔心他啊。」
柳知秋一嘆,這就是他親娘啊。
「小老頭,調轉方向往左,那邊也有船來了!」船艙口,魏藍緊繃的聲音傳來。
「往左也不行,左邊也有船!」酒老說道。
隨即船身用力一拐,慣例作用差點將船艙裡面的人摔倒。
「沒有退路了,我們只能繼續往東越那邊開船,否則往其他哪一邊去都是自尋死路。」
所有人臉色沉下來。
便是往東越,同樣是一條死衚衕。
他們沒有通關文牒。
沒有那個東西,只要一闖入東越海域,他們立即就會被當做細作抓起來。
柳知秋看出家人的想法,低聲道,「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闖過去,就算被當成細作抓起來,也比直接被抓回去送命的強。」
柳老爺子閉上眼睛長嘆,「闖吧。只是這一次連累小金子了,本來沒有他什麼事,跟我們呆在一塊,現在弄得連他都脫不了身。」
「爺,看你說的,一家人不得同舟共濟?再說我小金子是貪生怕死的人嗎?咱還沒到絕境呢!肯定有出路!」錢萬金一邊說,一邊爬起來透過窗戶往外瞧,隨即眼眸大張。
「我操他大爺,那些人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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