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服侍,他要敢動你,我廢了他。”
“我是個大夫,以後你就是我的助手,可好?”“助手?”飛兒啞然失笑,突然醒悟現在的人不知道什麼叫助手。
“就是類似於徒弟,我教你以後救人行醫,可好?”“好。你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小姐,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姐。我就叫藥奴可好?”“小姐?”飛兒眉頭皺起,這個詞讓她想到了不好的職業。
“小姐這個稱呼不好,我叫白飛兒,以後叫我飛兒姐就好。”“是,飛兒姐,藥奴以後就跟著你了,哪也不去。”藥奴欣喜不已。
飛兒始終覺得藥奴這名字不太好,卻礙於她自己的堅持只好做罷。
翌日。
藥奴穿著飛兒的衣服與二人出現在客棧門前。出門的第一件事飛兒便拉著二人開始給藥奴置辦衣物等。又去了胭脂店叫人專門給藥奴打扮了一番。還真是人靠衣裝。打扮後的藥奴眉清目秀,因身體有傷精神不佳卻顯的楚楚可憐,別有一番味道。
礙於藥奴的下體不適,不便過於走動,眾人便早早回了客棧。剛進客棧便聽見大堂的茶客們在閒話家常。
“聽說昨個兒尋歡樓的嬤嬤跟發情的母狗一樣在大街見男人就抱,即使是個嬤嬤也太不知羞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