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備,額頭重重的磕在了窗上。頓時額頭便紅腫起來,藥奴見狀心疼的上前揉了揉,開始找藥膏。
“師兄,你做什麼啊?怎麼不說一聲就停,好痛啊。”飛兒氣呼呼道。
痕遠卻沒有理會飛兒,徑直跳下馬車。冷冷的衝前面喝道:“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所為何事?”痕遠此時沒有了平時的嘻嘻哈哈,爆發出一種攝人心魂的威勢。
“師兄?”飛兒壓低聲音問道,“什麼事?”
“前面有埋伏,人還很多。”痕遠低聲嚴肅回答,“你和藥奴不要出來。”
打劫?飛兒第一個念頭就想到有劫匪打劫。是否一會就有人跳出來笨拙的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那些穿越小說不這麼寫的麼?甚至還有主角會糾正他們喊錯的話。
想到此飛兒心中倒是一樂,便想下馬車看看所謂的劫匪是什麼樣子。下了馬車飛兒才明白自己有多麼天真。笨拙的劫匪?還買路錢?草叢中和樹上頃刻間便出現了很多黑衣人,帶著凌厲的殺氣,陰冷的氣息讓飛兒明白這些人不是什麼笨拙的劫匪,只有殺過人身上才會散發如此陰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