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某人直接跌進了溫泉。
飛兒對造成這樣的效果似乎很滿意,摸著尖尖的下巴,嘴唇微微翹起,朝溫泉裡那個撲騰的不名物體投去危險的目光。
“傻子蕭,一會呢,估計有那麼一點點痛,忍忍哦。”飛兒一臉古怪的笑容。
一會後。。。。。。
這叫一點點痛?蕭子軒咬緊了牙。陣陣劇痛向他襲來,全身的骨骼好象碎裂了一般,五臟六腑像被熾熱的火焰焚燒著。似乎全身被利刃在一刀一刀的割著。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感覺自己在慢慢的往下滑,似乎下面是個無盡的深淵。
猛然身體被一提,模糊中見到南宮狂那張擔憂的臉。還有耳邊飛兒可惡的聲音:“弄幾個大石頭固定起來。。。。。。”
夜晚,飛兒硬要求師傅回去休息,自己和南宮狂留在溫泉邊照看蕭子軒。
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蕭子軒,南宮狂開始擔心起來,“一直泡在裡面真的沒事麼?”飛兒一口吐出嘴裡的葡萄籽,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沒事。怎麼會一直泡,過會你把他撈起來晾晾。”
南宮狂將昏迷的蕭子軒撈出溫泉,批上衣服,平躺在了白天搭建的簡易小棚裡。飛兒伸手把了把脈,微笑著:“還不錯。”南宮狂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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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奇怪的上吊人
如此反覆了七天,眾人都疲憊不已。蕭子軒癱在溫泉裡,動也不能動,幾塊大石頭將他圍在中間固定起來。
飛兒和師傅百無聊賴的坐在旁邊下著棋。飛兒執白棋,葛必執黑棋。葛必猶豫了下,將黑棋放下,飛兒大喜,啪的一聲趕快將白棋落在早已看好的位子。“啊!等等~”葛必回手想悔棋,拿起剛才落下的黑子。
“師傅,你賴皮,落棋不悔!怎麼可以悔棋?”飛兒不依,抓住師傅的手大叫。
“誰看到我悔棋了?”葛必面不改色的將棋子拿了回來,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讓飛兒自己都有冤枉了師傅的錯覺。
賴皮,賴皮~哪裡像個高人?哪裡有高人前輩的風範?飛兒氣哼哼的嘀嘀咕咕。自己的棋藝菜,師傅更菜,偏生還死不承認。
南宮狂看著糾結的師徒二人,是徹底的無語了。小心的照看在泉中的蕭子軒還得兼當兩個無良師徒的侍從。要吃什麼就準備,想喝什麼就馬上奉上。
剛把兩碗酸梅湯準備好,遞給兩個正下棋下的歡的二人,心想這下總算可以喘口氣了。飛兒隨意問道:“阿狂,你和蕭傻子是不是內力都很高深啊?”南宮狂奇飛兒怎麼會問起這個:“也不是很高深,還過的去吧。”
飛兒轉頭,一臉諂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將手中的酸梅湯遞過來:“那麻煩給我冰鎮一下吧。”南宮狂一陣脫力~~
“飛兒,怎麼可以如此胡鬧,讓南宮公子用內力給你冰酸梅湯?”葛必聲音凝重,面色微沉,“這樣南宮公子會很疲累的。”
飛兒一怔,會累的麼?師傅是這麼為別人著想的人啊。看來我還真是胡鬧了。正欲面露愧色,南宮狂微笑著擺擺手:“不礙事的,一點也不累的。”葛必卻話鋒一轉,笑眯眯的將自己手中的酸梅湯也遞了過去,“如此,南宮公子把我的也順帶冰鎮一下吧。”
噗~~~飛兒將口中的酸梅湯盡數噴出。而葛必在自己愛徒鄙視的眼光下依然一副坦蕩的模樣。南宮狂心裡的那個糾結啊,其實從以前種種跡象看來,自己心中的神醫前輩絕對是個無良的人。為什麼自己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