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老爺趕緊對著幾人一拱手,“幾們兩旬才說的出售的酒樓,它是在什麼地方,能和老朽說一聲嗎?”價格不價格的另說,他現在就想找一合適的樓面。
長安城裡富貴逼人,還怕賺不了錢?
兩刻鐘後。伏老爺出現在之前幾人唸叨議論的酒樓前,果然是關門的,門前連個鬼影都沒有,來之前伏老爺仔細看過這左右的路況,周圍環境,只一眼,他就看中了這地方。
折騰了幾次,終於把酒樓的東家找到,伏老爺看著面前的中年人,很是客氣,“閣下就是這酒樓的東家?”
“在下正是,聽說老先生想買我這酒樓?”對方微微一笑,帶著幾分病弱的斯文氣息,對著伏老爺拱了拱手,“價格方面我已經明說,如果老爺子沒其他的要求,咱們可以馬上過戶,畫押寫契……”
伏老爺聽到了這裡,卻是眸光微閃,他輕輕一笑,搖了搖頭,“這事不急,我是想買,不過,有些事情總得問清楚不是?”
那中年人就有些不耐,“你不想買,那你想問什麼?”他的語氣說到最後都帶出了幾分的暴躁,很是指責,抱怨的感覺,讓伏老爺更覺得不對勁,最後,他索性看向那中年人,“敢問一聲,酒樓東家,真的是趙先生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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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不急
如同伏老爺所懷疑的,趙先生並不是酒樓真正的東家,不過也算是能做得了幾分主的,為什麼東家沒有親自出面?
原因很簡單,出了事,進了大牢了。
趙東是東挪西借的,最後,還是差那麼一大筆的銀子,他是酒樓的二東家,悅來樓是他多年來的心血,更是他家裡生活的來源,他哪裡捨得賣掉?
可就在前幾天,大牢裡傳出最後的訊息,要是不能馬上湊到那一筆銀子,估計這個人就保不住了,大東家姓戴,被人誣陷,本來判的是流放五千裡,但最終經過各方面的活動,只需繳納五千兩紋銀,即可無罪釋放。
但條件卻是終生不得再入長安。
其子孫三代不得為官,出仕。
若是放在文人清流之輩,這樣的責罰肯定會是生不如死,但放在商人之家,不入長安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僅限於此罷了,國朝的富蟄之地可是不少。
江南,安南,淮庶等地。
只要有命,總是有機會能夠東山再起的。
為了讓好友平安,趙東現在是真的拼上了全部的家產,這幾天趙家都是烏煙瘴氣的,趙太太是氣的都想回孃家,可又放不下這個面子,但好好的酒樓就這樣賣了?
趙太太想的很簡單,姓戴的出事,不是咱們家讓他出事的吧,你講義氣,以後酒樓分紅,收益你都正常給戴家,然後咱們平時多幫著些戴家不就得了?
為了一個人,把兩家人生活的希望都給葬送掉。
這樣真的好嗎?
可趙東和趙太太的想法不一樣。
他是男人,自然心就大了些,有人在,才會有東西不是?一個酒樓換一個人,在他看來怎麼算都值!
酒樓出售的訊息發出去,也有不少人上門。
眼看著五天期限就只餘下二天,三天來上門的不是價壓的太低就是隻是想著過來看看,隨口問兩句,並沒有真想買,所以,在趙東聽到伏老爺那麼一番話後直接就惱了。
你要是真想買酒樓,你管我是不是真正的東家。
我即然敢出現在這裡,自然我就有權賣的。
他就黑了臉,“老爺子,您若是沒心想買,還是請老爺子回吧,我今個兒心情不好,沒空招待您。”就剩下兩天時間,他現在都愁死了,哪裡有空和人閒嘮磕?
伏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