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威嚇道。
“哈哈……,皇兄你真的讓我覺得很可笑,像你這樣的白痴還敢妄想跟我鬥,想和我爭出徵比洛的統帥權和皇位?痴人說夢話,看你這副德性色厲內荏只懂滿嘴亂吠,跟狗沒有什麼分別,估計這次在我出征期間你肯定不會安分守己在背後搞東搞西,自以為得到異邦人的相助就很了不起?還不是皇叔在背後當你的智囊你才能有所作為,但你就以為皇叔相親王是一心一意輔助於你的嗎?還有異邦人蘭西家族的當家羅瑞爾真的覺得你有才能,是可以投靠的人嗎?父皇就對我假傳手諭的事完全不知道嗎?不過現在你也不用想這些了,因為你會死在我手中的這把青龍刀上”張斌之仰首俯視話語皆是挖苦恥笑。
張楚飛怎麼說都是大皇子,從小在周圍人簇擁敬畏下成長,只不過剛才受到了驚嚇才表現得如此無能,現在被自己的皇弟張斌之這樣說,心裡的傲氣全然燃起。明白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驚懼的神情漸漸平息下來。頭腦冷靜後想起藏在袖口中的武器,為了找尋機會和保全自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並求饒道:“別殺我……別殺我,我可是你皇兄啊”
聞言,張斌之閉上眼眸,回憶道:“我自小就被祖宗看上,在三歲懂事起就生活在千年殿,圍繞在身邊的都是不理世事卻本領非凡的師兄們,而我身為皇太孫所以備受師兄們的寵愛,自修煉有成從沒有像過要爭奪皇位這些世俗事,不過是因為祖宗有命讓我到朝廷辦事,想當初我在朝廷之上自薦並得到父皇的許可帶領雕騎兵立下大功勞,而你卻被廢去太子之位,肯定對我恨之入骨吧,但這些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你太不像樣……”
看準張斌之話完之際的機會,張楚飛啟動了藏在袖口內羅瑞爾相送的光束劍,一個剛好手握的條狀物一端“噌”的一聲衝出一道白光,將衣袖穿出一個小洞來,緊接著張楚飛用盡全力衝出,三尺長的光束劍刺向張斌之胸腹。但是寒光一閃還沒有明白髮生何事,張楚飛手拿光束劍的右手離開了他的身體,迎面就是張斌之踹來的一腳。
強大的力度加上鞋底的硬甲踢在張楚飛脆弱的臉頰上,頓即面容扭曲骨骼崩裂,飛身撞倒了玉案,倒在地上面臉血汙猙獰可怖。雖然鼻樑和左側顴骨凹陷了七分,張楚飛卻並未有就此死去,依然渾身抽搐著想要爬起身逃跑。
張斌之獨自走上前去,俯瞰著如此狼狽的張楚飛。冷冷地說道:“比起從小就刻苦用功地修煉的我,你簡直就是廢物一個,虧你還敢跟我爭鬥,到死還以為能反撲一口?不自量力”說時舉起了手中青龍刀,在張楚飛驚懼的眼神中緩緩揮下撕裂了他的喉嚨。
殺了張楚飛後,張斌之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盯著相親王的屍體看,霍然揮出一刀。而就在此時從相親王臃腫的身體一個黑影閃出,青龍刀只斬了個空。
黑影走動起來非常迅疾,根本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不過早已經整裝待命的四名侍衛都是修為臻至靈化期的高手。黑影才走出三十丈的距離就被其中一名侍衛一刀劈下。黑影撞倒了一座用來挑燈的石臺,露出身影,原來是一頭形如虎似豹,渾身長著尖長密集的黑毛,最讓人感到詫異是這頭野獸長著一副人臉,神情十分猙獰,受到阻攔後吼聲連連震人心扉。剛才靈化期高手的一刀,竟不過伐去這頭怪物幾根毫毛,未能傷到根本。
“原來是邪獸‘檮杌’”張斌之一眼就看出了這頭怪物的來歷,再看向相親王的屍體大嘴闊張,肥胖的身體霍然乾癟下來,知道是被檮杌吃掏控制了身心。想及父皇對相親王當年的評價是一名只懂得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何以如今成為了張楚飛背後的軍師?見到了檮杌之後已經全然明白。
那邊檮杌吼叫數聲後再想逃跑,又被四名侍衛合力攔下,已經展開了戰鬥。檮杌不單隻行動迅捷,而且身上的毛髮堅硬無比一般攻擊都不能傷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