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大郎就是一頓指責,好似他的一片好心都付諸東流了一般。
三郎眯著眼,笑得露出他那兩顆小虎牙,顯得格外溫良無害。“二哥,你可莫說大郎哥了,你也得加把勁兒了。你瞧瞧,如今你還是比我低一級,你和大郎哥一樣,都得巴結我。要不我一個不歡喜,可就會給你們使絆子吶!”
“三郎,你這就不對了。你明知曉這是大郎哥和哥的痛處,你還使勁兒往裡頭戳,真是沒有人性吶!你瞧瞧你,再能耐還不是得天天兒上早朝?爬了這多年了,也才爬到這個位子上。你瞧瞧我,這不就平步青雲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比不過我一個弱女子,還好意思在這兒嘲笑自個兒兩個哥哥!等你爬到丞相的位子再來與我叫板吧!”冬至對三郎表達了她最徹底的“蔑視”。
不等三郎回應,最先不滿的是大郎。“冬至,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這叫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往上爬!你那就是一時走運,哪兒有可比的?再說了,你也是有個好靠山啊,要不是有王爺給你撐著,你咋的就能這般快到達這位子了?”
“大郎哥,這就要怪你自個兒了,你說你咋地就是個男兒身?若是女兒身,你照樣可以嫁個有能耐的男人,然後一步登天吶!哦也不對。你瞧瞧我嫂子,不是嫁給你了?大郎哥,你還是趕緊奮發圖強吧,咋的也得為嫂子拿個夫人的封號啊!若是連個夫人的封號你都不能幫著大嫂拿到,吶大嫂嫁給你也太可憐了!”冬至再次惡毒得揭大郎傷疤。
這個家裡,柳氏、許氏可都是有封號的,伍軒兒在與三郎成親之後,朝中各種事,一時沒顧上。不過憑著三郎的地位,著封號是跑不了的,最後剩下的,就只剩下大郎了。
大郎這下可真是被冬至個堵住說不出話來了,二郎瞧見大郎敗下陣來,當下對著沈墨軒怒氣道:“我說王爺,您還不得管管您家王妃啊?您瞧瞧她都惡毒成什麼樣了?再這般下去,我們這些兄弟可是都得被她埋汰死!”
“對對對!王爺您定是得給她點兒教訓!”大郎剛才被冬至堵得說不出話來了,當下聽到二郎的話,趕緊附和。
沈墨軒無奈得搖了搖頭,應道:“她如今身份等級比我高,我也沒法子。”
他這話一出,冬至的氣焰更是囂張,大郎二郎瞬間便是沒了鬥志。
三郎挑了挑眉,那一對小虎牙亮晶晶的晃得人眼睛疼。
“姐,您讓我想起了一個詞:小人得志。我知曉你沒讀過多少書,我就來想你解釋解釋……”
“我說三郎,你不知曉你現在臉上也有四個字嗎?妒忌成狂!”冬至毫不留情得打斷三郎,再次惡毒得向三郎發起了攻擊。
今兒個她就是戰神附體,誓要將這兄弟三人全打趴下,讓他們瞧瞧她的厲害!
“姐,女子文良淑德才是好的,您這可就如同潑婦了,這般姿態,在王爺跟前兒顯現,你就不怕將他嚇跑了?”三郎反擊冬至道。
冬至輕蔑一笑,毫不在意得說道:“我這叫真性情!你姐夫瞧中的也就是我這真性情,要不他為何要娶我不娶別的大家閨秀?再說,軒兒不就是真性情嗎,你怎的就單單歡喜她,不歡喜那些文良淑德的女子?你再瞧瞧大嫂,以往可是與那些野獸搏鬥的,如今不也是與大郎哥和和美美的?還有嫂子,雖說學富五車,可照樣能將事情一手抓,還能時不時提點哥的行事作風,那也是真才女!你自個兒都是辦不到的,還在這兒與我說,仔細軒兒抽你,是吧軒兒?”
“沒錯。”沈墨軒在一旁應話,順帶著還點了下頭。
自個兒媳婦兒的話極有道理,必須堅決支援!
一旁的伍軒兒不清白他們怎的就說道自個兒了,不過聽著冬至將她好一陣誇,當下就是點了點頭,表示冬至說的話在理。
冬至得到了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