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看看。”
“去庫房幹什麼?”謝靈韻笑著問道。
“拿東西啊!”路朝歌說道:“我兒子拿了一車,我拿半車不過分吧!”
“拿什麼東西?”謝靈韻繼續說道。
“我大哥罰了我三個月的俸祿。”路朝歌說道:“罰我兒子三個月的俸祿他拿走了一車東西,我拿半車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講究。”
“朝歌,嫂子跟你說點事哈!”謝靈韻指了指路朝歌吐在小碟子裡的魚刺,道:“你剛才吃的這條魚,一條價值二十萬兩白銀,所以就抵了你那半車東西了。”
“啥魚要二十萬兩?”路朝歌看了一眼碟子裡的魚刺,又看向了謝靈韻:“你這魚咋地?吃了能延年益壽啊?”
“這兩條魚是你兒子送過來的。”謝靈韻笑著說道:“他送給我兩條魚,然後從我這拉走了一車價值四十萬兩白銀的東西,也就是說這兩條魚一條二十萬,你吃了一條就等於吃了二十萬,所以……”
“所以,我那半車東西沒了?”路朝歌又看了看魚刺。
“對,沒了。”謝靈韻雙手一攤笑著說道:“本來想給你的,可你這自己都給吃了。”
路朝歌知道這是被下套了,扭頭就看向了一直對他獻殷勤的李存寧:“你小子,現在知道坑你二叔了是吧!”
“二叔,彼此彼此。”李存寧笑著說道:“你當年坑我的時候,我不也沒說啥嘛!”
“學壞嘍!”路朝歌笑著說道。
在李朝宗這邊沒撈到好處,路朝歌有些不爽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看著自己兒子姑娘在正堂內,接受周靜姝的考教,兩個孩子現在都有先生授課,雖然學的東西不算高深,但是該學的還是要學的。
“《靜姝》,楚,我爹。”路嘉卉站在周靜姝面前,朗聲道:“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聽到自己姑娘背的詩歌,路朝歌‘噗呲’一聲就笑了:“閨女,你不能這麼說,要說《靜姝》,楚,路朝歌,這樣才對,不能說我爹。”
“那路朝歌是誰?”路嘉卉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道。
“你爹我啊!”路朝歌說道。
“那不就是了嗎?”路嘉卉眨了眨大眼睛,道:“我說的沒過錯啊!”
“額……閨女,你說的還挺有道理。”路朝歌笑著說道。
“路嘉卉,昨天你就背的這首詩,今天還是這首詩,你覺得你孃親我好糊弄嗎?”周靜姝看著嬉皮笑臉的爺倆,清了清嗓子說道。
“哎呀,孩子背一首詩就挺厲害的。”路朝歌趕緊打圓場:“明天在背別的哈!”
“嗯?”周靜姝一個眼刀子甩了過來。
“我什麼都沒說。”路朝歌乖乖的坐到了一旁:“閨女,你自求多福吧!”
“路竟擇,到你了。”周靜姝白了路朝歌一眼,看向了路竟擇,道:“你要是敢背昨天那首詩,小心我揍你。”
“動手吧!”路竟擇直接撅起了屁股,道:“娘,你輕點打,要不然晚上我就得趴著睡覺了。”
“哈哈……”路朝歌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笑了起來,自己這個兒子啊!簡直就是太可愛了。
“路朝歌,你看看你兒子啊!”周靜姝看著自己兒子撅起來的小屁股,笑著說道:“你也不管管?”
“我管不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這當孃的多努力哈!家裡你做主嘛!”
周靜姝白了路朝歌一眼,然後抓起案几上的戒尺,在路竟擇的屁股上抽了幾下,力氣並不算大,自己的兒子說到底還是不捨得使勁的。
“臭小子,過來。”路朝歌衝著路竟擇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