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心中的恐懼。
“唉,好,好,我放開你,已放開你了。萱兒,如果你一直這樣堅持,我會送你回去的。唉。但是等你哪天能真的接受我哪天,可以讓我知道嗎?”喬裴軒看她又是驚恐成這樣,無奈地嘆息著。
眼睛向她直視著,連聲低聲說著,安撫著她的情緒。想著要是一直這樣擁有著她,他心中升起說不出的哀痛。他不會傷害的,他寧願傷害自己都不會傷害她的,可是她,……想著她這樣,他想,也許她真是受刺激過大,也許回去她生活的時代靜養下會好轉的。想著自己從此要失去她,失去了她的音訊。他不由抱著幻想嘆息著問。
“我,我,我真的不知呀,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否真能釋懷?裴軒,你,我根本配不上你,也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深情。也許雲娘才是真正適合你的人。因為我真的無法接受,我生平最怕的就是蛇,我,我……你還是忘了我吧?”雨萱聽他這樣說,遲疑了下,確定他根本沒有再靠前。
這才遲疑了下,看著他連連搖頭,同時歉意地向他訴著。說到兩人以往的情分,她明白他是真的愛自己,在意著自己。但她自己這關難過,遲疑了下,還是看著他定定地說。說完,頭連忙扭向了一邊,強忍著即將流下來的淚水,喃喃說著。
說到忘了她的話,她已經泣不成聲了。她何曾不傷心,但想著自己要跟和蛇一起生活,她的恐懼還是戰勝了一切顧慮,甚至心中的感情和哀傷也變得不足輕重。
“忘了你?你以為說忘就能忘得了嗎?難道你能忘記嗎?雨萱,我知道暫時你難以接受我的身份,但我們有的是時間。你這樣,難道我們的感情就因為這,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了嗎?難道你真的忍心看我,以後整天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渾渾噩噩過生活嗎?”喬裴軒看她也同樣難捨的表情,聽她說出這樣的話。
他苦笑著搖頭說,然後對著她的後背喃喃說著。訴說著心中即將要失去她的苦痛。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別問我。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雨萱聽他這樣說,慌忙扭身,看到他同樣一臉的悲傷和苦痛樣子。喃喃說著,然後逃也似地轉身就要離開。
天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控制不住大哭出來。她同樣的不捨,同樣的難過。但她心中的陰影真的難以平靜。
“唉,雨萱,聽我說呀,聽我說。”喬裴軒看著她眼睛微紅,幾乎要落淚的樣子。他的心也跟著絞疼起來,想出手抓住她抱在懷中安慰她。但想著她對自己的恐懼,還是制止住了要拉她的衝動。只是對著她的背影,連聲說著,可是佳人已經遠去,留下他只能無奈地對著她離開的背影黯然傷神。
愛恨糾紛
在蛇宮的御花園中,一個涼亭中正坐著個孤單的身影,一人正自斟自飲地喝著悶酒。在那繡著攀龍般蛇形的龍袍支撐下的健碩身材下,那頭上戴著鑲寶珠玉頂上。平時高傲,冷酷的身資,此時顯得有點孤清,有著說不出的煩躁和淒涼。
他端起那翠玉石打造成的尊貴酒器,對著喉嚨一揚,整個灌下肚去。白玉打製成的石桌上,放著幾個簡單,但卻是名味的小菜。
小菜挨著的旁邊的空白處正歪歪斜斜倒著幾個酒壺。顯然裡面已經沒酒了。
“呃。”男人喝過身邊酒壺中最後一杯酒。打了個酒嗝。再次拿起酒壺搖晃了一翻,根本聽不到一點點的動靜。他把酒壺底朝天向下倒,可連那酒器半杯都沒乘滿。一揚頭再次喝下去。
他搖搖晃晃扶著一邊的桌子站起來。然後對身後這樣大聲叫嚷嚷著。
“拿酒來,快,拿酒來。沒酒來。”
很快的過來個小丫頭抱過來一壺酒。還沒到身邊,他就上前一步一把抓在手中,開啟就向嘴裡灌。
那丫頭被她這樣的表情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