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來人。
“沒事我們都不能來見你?你都已經喝了兩天了,也該停停了。酒多傷身傷神的。”來人正是靈兒,看著兄長這樣子。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取下他手中的空酒壺放在一邊,嗔怪地說。
“可是,雨萱她,她執意要離開我,靈兒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放她走嗎?我,想著要放她離開,從此失去她的音訊,我這心中說不出的抓心呀。也根本難以平靜下來。為什麼她非要這樣固執,難道離開就是解決的辦法嗎?為什麼她都不替我想一下呀?靈兒,你說,你告訴我,堂哥是不是真的很差呀?”喬裴軒一看到是靈兒,神態黯然地喃喃說。同時抓著她的肩膀這樣詢問著。
“唉,王,你這樣難道就是解決的辦法嗎?有事大家可以一起來商量嘛。你看我找誰來了?”靈兒看兄長兩天沒見,意志消沉成這樣。無奈地拔開他的手嘆息著說。同時回身向他指著來人。
“烈酒入喉,本應是醉裡消千愁,卻不料,酒入愁腸,愁上又加傷。王,何必這樣借酒消愁呢?有問題還有我們嘛,就是全蛇界的人都反對你,我們也是你的依靠和信賴。”看他扭身,蕭雲逸輕搖著手中的摺扇,邊搖著,同時故做風雅地低吟著。
“是呀,王,她要離開,咱們可以想辦法不讓她離開,你這樣,唉,真的不是我們熟悉的那個王了。”程以風也不以為然的附和著看著他皺著眉頭說。
“唉,看來你們都知道了。我最窘的時候,你們都會出現。呵呵,過來,雲逸,以風,來一起喝一杯。”喬裴軒這才看到他們幾人,無奈地嘆息著這樣說。突然輕笑著拍著一邊的桌子向他們邀請著。
“是,王。”雖然他們從小一起玩大,但這君臣禮節還是得多少表示的。
“好了,程大哥,蕭大哥,你們坐。我讓下人們再準備點小吃,你們喝點,別喝太久。王已經喝了不少了。”靈兒看他們來了,輕笑著搭訕著,收拾著桌子上的殘局,轉身離開。
“唉。”喬裴軒看他們到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靈兒喊他們過來勸說自己的。軍國大事他倒好開口,可這私事,讓他開口,內心中的隱秘,還是難以說得出口的。看著兩人都落了坐,他沒有出聲,只是無奈地再次嘆息出聲。
“王,別嘆了。有什麼煩心事就說吧?聽靈兒說她要走,為什麼?不是前些天還好好的嗎?”倒是蕭雲逸直接挑明瞭話題乾脆地問他。
“唉,一言難盡呀。”喬裴軒再次輕嘆出聲,黯然說著。同時再次舉杯一飲而盡。
“別老是唉呀,唉的。再唉這張俊美的臉就成苦瓜臉了。呵呵,言歸正傳,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她已經知道咱們的身份了?誰那麼多舌?丫頭們,也是下人們多嘴?”蕭雲逸看他這樣,打趣地說,同時向他猛然打出一捶這樣問。
“你,想打架呀?有能耐起來打架也好,我現在正想找人打架消氣呢?過來。”喬裴軒看好友自己的私事也來問候,雖然有點埋怨他的多舌。但他們從小玩到大,知道他是關心對方。
他突然冷笑著說,跳身起來,拉著他就向廳外飛去。
“你以為我怕你,來就來。別手下留情。來了,開始。”蕭雲逸看他這樣,淡淡地調笑著,說著手中的摺扇突然向他身上襲去。
“你,又是搞襲擊。看掌。”喬裴軒看他這樣,當時有點氣悶,但還是靈巧地躲開他的襲擊。兩人說著,就你來我往地過起招來。
但見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戰得正酣。
“唉,好,好,我認輸好了不?我承認輸了不好嗎?你就饒過我這張帥哥臉了,我可不想那些女子見了我,不是因為我長相英俊,而是看我滿臉傷的可憐。好了,過了會招,現在好點了吧,去,去喝酒去。”蕭雲逸雖然身手不弱,但面對喬裴軒毫不留情的打來,還是處處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