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夏竟哲和譚靈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梗在喉嚨裡,不扒掉時時刻刻都在影響著他的心情。
所以,他也該開始行動了。咖啡館門外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周衡下意識地朝那看去,果然看到穿著襯衫牛仔褲的夏竟哲推門進來。
“先生幾位?”兩個女服務員原本正無聊地翻看著雜誌,這個時間還太早,店裡除了一個小帥哥就沒有其他客人了。可惜那位小帥哥周身散發著冷氣,讓人退避三舍。
好在今天老天爺開眼,竟然又來了一枚優質帥哥。兩人爭相上前招待,笑得跟撿到一百萬似的。
“不必,我找人。”夏竟哲環顧一圈,然後朝著周衡的位置走來。周衡看著越走越近的人,心情無端煩躁起來。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嫌棄的皺皺眉,敲著桌子喊道:“服務員,過來!”聽到這位帥哥的叫喚,其中一個服務員立即飛奔了過來,彎著四十五度的腰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周衡將杯子推過去,“換一杯熱的!”帥氣的臉龐因為不高興而顯得有些陰鬱,那服務員眼神呆了呆,心道:連生氣的模樣都這麼耐看,如果笑起來還了得,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姑娘!
“快點!”周衡敲了下桌子催促。
“是,您稍等片刻。”那服務員滿心不捨地走開,她一走開,對面的位置上便坐下了一個人。“今天吹的什麼風,怎麼把周少吹到這兒來了?竟然還有心情請我喝咖啡?”夏竟哲接到電話時詫異極了,自從上次在豪庭匆匆見過一面後,他和周衡就沒見過面,平時出去聚會碰上林萬峰幾個人也都看不到周衡。聽別人用震驚的語氣說周少開始認真學習了,他還不信,後來則有人傳他是看上了班上的某個女生才去學校去的勤,這才讓他信了八分。以他對周衡的瞭解,如果沒有重大刺激,絕對不可能突然間扭轉成一個上進的好學生。
“路過,想起咱們好久沒聚了,就把你叫出來見見,你該不會還有事吧?”周衡睜大了一雙黝黑的眼睛問。從他眼中看出一絲不悅,夏竟哲笑著安撫:“沒有,大學其實比高中輕鬆多了,晚上一般沒什麼事。”
服務員將周衡的咖啡端上來,順便問了夏竟哲一句:“先生您要點什麼?”“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謝謝。”夏竟哲朝對方溫和地笑笑,頓時讓那服務員臉都紅了。
周衡撇撇嘴,低下頭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一時間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
他和夏竟哲真沒什麼話可說的,敘舊吧太無聊,聊未來吧又太假,甚至於,他都有些控制不住想把咖啡潑到他臉上。衝動是魔鬼啊!周衡自我告誡道,在沒有完成目的前,他還不宜和夏竟哲鬧翻,只盼著金展鵬那頭的速度快些。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不舒服?”一隻手徑直朝周衡的額頭上摸去。在那隻手掌差一厘米就要碰上週衡時,周衡往後一仰,避開了他的碰觸,僵硬地回答:“沒事,就是有些煩操。”不舒服是必然的,看到讓自己討厭的人,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尤其在他還不得不對著討厭的人虛與委蛇的時候。如果雷賀在這,一定能一眼看出來周衡在緊張,不僅聲音僵硬了,就連肢體也僵了。
夏竟哲尷尬地收回手,從上次見面他就感覺到了,周衡在疏遠他。他有些不明就裡,不過只當是少年的叛逆期到了,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好像從去年開始,周衡對他的態度就變得很奇怪,忽冷忽熱,還總是和他作對,想不通自己哪裡得罪他的夏竟哲只能將其歸為叛逆期的間歇性抽瘋。
“在煩躁什麼?”夏竟哲從小到大就沒怎麼見周衡煩躁過,每次總是他把別人弄的格外煩躁。
周衡放在桌下的手握的死緊,嘴裡卻平靜地回答:“很多啊,家庭啊,學習啊,事業啊,等等。”
夏竟哲噗嗤一聲笑了,“你才多大啊,現在只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