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靈性都沒有,又不受水火之力。但煌陽魔教的魔火溫度極高,可以將這種石頭鍛燒取沙,這正是五色光沙的來源,叫光斕砂。”
聽他說完,諸仙心中一沉。這毒砂這麼有講究,豈非不好應付?
劉子墨急切說:“那師妹還有救麼?”
“劉兄儘管放心,青嵐師妹還有救。”他溫和一笑,不放過任何一個刷存在、送人情的機會:“我久在南疆,這種毒砂早有耳聞,有相應的對策。”
陰冥宗成天跟南方魔教打交道。怎麼會不瞭解他們的行事作風?清泓對這種毒砂如數家珍,早有應對之策。
清泓再度吩咐木笙:“你去府中摘下三片火雲芝草,然後再去外頭打兩隻仙鶴來。記住,要活的。”
他這一說,劉子墨才鬆口氣:“幸虧道友在,不然師妹就完了。若是她有個好歹,回頭我怎麼跟師尊交代?”
沒多久,木笙帶來芝草和仙鶴。
“你倒不用給我。”清泓笑對木笙:“師妹,你每日用芝草餵食仙鶴,再把我房中那一葫蘆黑色丹丸給仙鶴服下。”
木笙一副懵懂的模樣,張元初放心不下,就跟上去幫忙。
李靜洵問:“師兄這是要以毒攻毒?用仙鶴的嗉囊熔鍊丹藥,然後來治病?”
“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不過我要用的是仙鶴排洩之物。將仙鶴當做丹爐,在它體內消化靈藥後取糞便外敷拔毒。”
“糞便?”李靜洵一聽,臉上閃過古怪之色。她畢竟是女仙,對此頗有不適。但在南疆,這種用動物糞便的方法再普通不過。
最終李靜洵沒說什麼,只是對劉子墨說:“回頭師妹問起,師兄就說是取仙鶴頭頂丹翎之血來療傷,省得她心中不舒服。”
“我曉得。”
處理完這邊,清泓又去看潛真子。此時,木笙和張元初抱著仙鶴再度回來。
潛真子被眾人救下,清泓也用三光神水為其療傷。但他聲息全無,彷彿整個人已經死亡。
“難道……難道沒救了?”
“也不見得。”李靜洵圍過來,仔細研究潛真子的情況:“我等仙家就算死亡,魂魄也能飛入幽冥,你們可看到他的魂魄離體?”
“這倒沒有,這麼說魂魄還在體內?”清泓閉上眼,眉心祖竅中冒出一縷青光。泰皇元神在碧霞翠光中徐徐升起,在空中觀測潛真子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青光散去,清泓復又睜開眼。
“師兄,情況如何?”
“他魂魄元神禁鎖在泥丸宮,本身正處於一個生死徘徊的特殊境界。”清泓露出古怪之色:“他好像並沒有事?”
某位仙家突然想起來什麼,拿出金錢占卜:“否極泰來之相,想必潛真子道兄是因禍得福了?”
剛說完,潛真子身上的氣息再度內斂,就如同閉塞堵塞的絕域,寂然不動,茫茫然間毫無生息。
諸仙一見這情況,紛紛露出詭異的神色。
張元初神情有點不確定,看向旁邊修養中的景軒:“老夥計,你看他這情況無生無止,好像是——”
某位沖虛道同門突然上前檢查,然後露出諸般情緒交加的神色。最後,他對眾人說:“是地文。師兄……師兄他突破了。”
“地文?”李靜洵瞪大眼睛,景軒等人也泛起苦笑。“果然是這樣嗎?”
在場多是玄門太上一脈的仙家,哪裡不曉得沖虛道的“地文”指的是什麼?秦武出身太霄宮,同樣瞭解這方面情況。真正不清楚的,只有清泓和木笙師兄妹倆。
木笙一副茫然,拉著李靜洵的衣袖問:“李家姐姐,地文是什麼?”
“地文和天壤是沖虛道對心境大道的兩種闡述。玄鬼、地文、天壤、衝淵、無相。”李靜洵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