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王澤榮不可能過於重用,利用他辦點事還是可以的。
“王書記,不要因為我見他。”龍香冰道。她還真怕王澤榮對他有什麼懷疑。
王澤榮道:“如果他現在還在外面,就讓他進來吧。”
龍香冰道:“桌子上他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王澤榮當然不可能去打那電話。
看著龍香冰出去,王澤榮暗自嘆息,這何農經怎麼放著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要,跑去找一個那麼差的女人,這權勢真是太厲害了!何農經的情況他知道了一些,烏剛到是厲害,也有一些人脈,用好何農經,自己在這大坊縣工作的阻力會少一些,這是好事,何農經的老婆就沒什麼可談的了,純粹就是一個被慣嬌的橫蠻女人。
有意思的是那何農經還真在外面的車內坐著,他看到王澤榮回去之後,想到王澤榮也許會見他,就一直等在了那裡。
“我最後幫你一次,王書記讓你進去。”龍香冰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她還是為人心軟,何農經纏了幾天之後,她只好同意代他報告一聲,自從在王澤榮的家中做事,他的心中早已沒有了何農經的形象,反而是另一個人影印到了自己的心裡。
何農經聽到王澤榮答應見他,興奮得真想親龍香冰一口,但是,他知道現在這龍香冰已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心中早已經惡意在猜測她與王澤榮的關係。按何農經的想法,自己的這個前夫人現在應該已經躺在了王澤榮的床上了。
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吧。”王澤榮讓何農經坐了下來。
看到何農經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王澤榮道:“煤炭局今年的情況怎麼樣?”
並沒有問他來找自己的目的,王澤榮就想從側面瞭解一下何農經的能力。
何農經是煤炭局長,在這方面明顯做過功課,只到王澤榮問話,忙說道:“大坊縣的煤炭資源很豐富,但是,開採上均以小煤窯開採為主,沒形成規模,私挖亂採情況很嚴重,做為煤炭局,在管理上由於礦主有著各種的關係,利益糾葛咬多,一直都是想管也無法管。”
沒想到何農經會自談短處,王澤榮對他多少有了一點好感。當領導的人如果能夠認真想著工作,這樣的領導還是可以一用。
“說具體些。”王澤榮道。
“王書記,小煤窯的存在有著主觀和客觀的現實問題存在,小煤窯是我縣一個傳統支柱產業,幾十年的煤礦開採傳統,不僅使煤礦成為我縣財政的主要來源,佔全區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強,而且同時帶動了運輸、服務等行業,解決了兩三萬人的生活出路,短期內關閉這麼多的礦井,對全縣財政收入和勞動力就業會帶來巨大的影響,特別是在產煤鄉鎮,面臨著從業人員大量分流、財政銳減的壓力,另外,由於利益的結果,一些領導也對小煤窯非常重視,整治或關閉都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何農經說道。
“針對這樣的情況,你們有什麼打算?”王澤榮問道。
“這項工作其實王書記早已經開始在做了,發展多種經營是關鍵,只有農民看到了其它的經營方式也能致富時,他們才會從小煤礦中走出來,現在煤炭資源最豐富的王家壩鎮就已經發展起了許多的產業,小煤窯的惡化情況已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同時,走規模化、科技化、持續化發展是另一重要出路,鼓勵辦大礦,搞多種合作形式,用規範、規模、規劃生產的大礦代替一家一戶的無序開採,讓資源得到充分的利用,另外還要拉長煤炭的產業鏈,形成深加工一條龍的體系,使其可持續發展。”
看到何農經一套套的說出這些道理,王澤榮笑道:“在走規模化的大礦上你們有什麼辦法?”
何農經道:“只要縣委相信我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事做成。”
估計他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