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春陽市的情況,她現在是越發看不明白起來。
作為一個官員,他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是反感的,親自到了現場看過之後,她感到採用這樣激進的辦法做事之人非常的不理智,少數的幾個人就能夠搞出一點事情?
鄒叢妙也是一個極聰明的人,慢慢一尋思就發現這事並不一般,應該是有針對性的做出來的事情,想到這段時間以來春陽市的反腐敗工作,鄒叢妙的心中多少也還是有些不安,鄒叢妙這女人認真說起來膽子並不大,在司馬山一夥的侵佔國有資產中,她並沒有參與,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太膽小。
不過,鄒叢妙也還是小打小鬧的做了一些事情,比如叫家人去私下購買了許多的發票報帳這種事情就做了不少,別小看這事,作為一個市委秘書長,集少成多,她這樣報帳並不引人注意,但每月的收入也還是可觀。
今天王澤榮到省裡面去開常委會的事情是她接到了通知之後告訴王澤榮的。想到昨天才發生了事情,今天就開省委常委會,肯定是研究這事時,鄒叢妙估計省裡面一定有了什麼新的精神,王澤榮是要及時進行傳達。
看著時間不斷轉動,鄒叢妙心中想的是王澤榮這次會不會被弄走的事情。
在辦公室的大穿衣鏡前向自己的全身上下看了看,鄒叢妙又去換了一件能夠露出一點白嫩胸口的衣服,補了一點淡妝之後才慢搖著向小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裡面的人們精神都不是太好,大家忙了一晚上,對於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官員來說,大半夜的爬起來辦事情,忙上忙下的,還真是很不習慣。
“鄒秘書長,王書記不是到省裡開會去了嗎,怎麼又通知開會了?”副市長許書林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接到了王書記的電話。”鄒叢妙說道。
陳國明說道:“這次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影響極壞,省委肯定會對春陽市的工作不滿意,估計要吃排頭了!”
看到他興災樂禍的樣子,大家都沒有再說話。
會議室裡面的氣氛也有所沉悶。
過了一會,常務副省長童長海道:“這次打砸中。損失極大,不少商鋪都已被燒,中央臺今天一早就派來了記者,我看春陽市這次算是要出一個大名了!”
靳忠潤這時慢步走了進來,看到大家都基本到達,他卻並沒有象以前那樣微笑著與人握手,而是沉著臉過去坐在了他的位子上。
看到靳忠潤的樣子,陳國明問道:“靳市長,發生了什麼事情?”
靳忠潤被陳國明一問,心神一振之後才清醒過來,看了看在坐的人道:“這次春陽的打砸事件必將給春陽乃至全省的經濟帶來不利的影響,究其根源還在於我們春陽的改革步子邁得太大了一些!”
這話是有針對性的,靳忠靳來之前也得到了訊息,據說今天的省委常委會上就是要針對王澤榮進行一種打壓,想到省委常委會中司馬山遍佈的人員,靳忠潤知道肯定會做出有利於司馬山一方的決議。
不過,現在的靳忠潤卻並沒有想這事,他昨晚上同樣也接到了一個鐵勇毅打來的電話。
對於這個春陽市有名的黑道頭子,靳忠潤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懼怕感,對方是亡命之徒,而自己是高官,自己的命可是比對方精貴得太多,他根本不願意與鐵勇毅這樣的人多來少往。
沒想到啊,這個全國通輯的黑道頭子竟然還在春陽市!
可是,電話中的那些話卻說得靳忠潤的心都涼了一大半。
沒想到,自己與管玉欣所做的那些事情竟然還被鐵勇毅掌握了!
最讓靳忠潤感到要命的是,自己在一次酒後不知道怎麼的就把管玉欣抱上了床,據鐵勇毅所說,那盤錄影內容就在鐵勇毅的手中。
玩個女人靳忠潤並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