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榮練練手。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王澤榮在佔上風,這是錢明富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事情。
分析了一下南滇的省委班子情況,錢明富的心中有一種極度的不安,發生了司馬秀打人的事情之後,自己的周圍還會留下幾個人呢?
何桂喜本身就是司馬宏安排來的人,他肯定是屬於自己最鐵桿的盟友,對於也不必有什麼樣的拉攏,可是,現在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朱惠的事情,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她拉過來,被司馬秀這樣一打,她還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嗎?
在衛生間裡面放了放水,錢明富的精神又是一振,朱惠的形象很快又展現在了錢明富的眼前,沒想到精心打扮過的朱惠有著那麼強的吸引力,估計這女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大美人!
不知怎麼的,錢明富就想到了他與朱惠之間發生的曖味,如果……
搖了搖頭,錢明富又重新鑽進了被窩。
“臭女人!想勾引我的老公!”
睡夢中的司馬秀突然大聲吼了一句,然後又翻了一個身再次進入夢鄉。
司馬秀的一聲大吼還真是把錢明富嚇了一跳。轉臉看向睡在身邊的司馬秀。
過了一陣,看到司馬秀沒有任何的動靜,錢明富真有一種衝動,就想好好的打司馬秀一頓。
撇了一下嘴,錢明富的眼睛裡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這蠢女人以為她就能夠看得住自己?看得再緊又能如何,自己在外面還不是有著三個女人,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
現在的錢明富想得太多,對於司馬秀的做法,他真的是氣憤之極。
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放著的手機,錢明富感到自己現在決不能夠讓朱惠再次投到王澤榮那方。
錢明富的心思也是細膩之人,想到了朱惠被打的事情時,他知道朱惠現在肯定心情非常的不好,在她被打之後,想必許多人都會與她劃清界限,在這個時候問候一下她,也許還能夠取得好的效果。
想到這裡,錢明富把手機的鈴聲調成了震動,就斜靠在床上寫起了簡訊。
錢明富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婆一睡著之後就象是死了一樣,決不會輕易醒來。
“不敢說請你原諒,我只能告訴你,那蠢婆娘做的事情讓我很痛心!”
看了看自己寫的內容,錢明富把簡訊發了出去。
這時的朱惠家裡面,朱惠也的確感到難以見人,臉上的指印在經過處理之後已經淡了,可是,今天卻與自己那個當老師的丈夫吵了一架。
不知怎麼的,朱惠的丈夫就聽說了這事。知道她被打是因為與省長錢明富有噯味關係時,他的那個一直以來比較老實的丈夫也生氣了,文人並不會動手腳,她的丈夫一紙離婚協議書擺放在了她的面前。
兩人隨之而來的是為這事又吵了一架,現在丈夫摔門而去,只剩下朱惠獨自在這家裡面。
想到自己的家裡一直以來人來人往,現在卻差不多是不見人來的情況時,朱惠的心情特別不好,她知道透過打人的事情之後,自己投到錢明富一方的事情已經被王澤榮知道,王澤榮這人別看平時不動怒的樣子,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背叛,就肯定不會再給自己好的臉色看。按道理,自己現在也就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投到錢明富一方,與司馬家族站在一起,可是,問題很大啊!那司馬宏的女兒可是不待見自己的,投過去能夠起什麼作用?再說了,就算自己厚著臉皮投過去,對方會不會接納自己又是一個問號。
心中是想得越來越多,想到自己有可能因為這次的事件之後從此倒退時,她有心裡面有著一種惶恐。官員是什麼,不過就是身上披著一層金光的凡人,如果把這層金光剝去,自己可就打回了原形,也許到時就會被那些仰臉看自己的人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