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條
這邊田雨萌和傅啟然兩個人正因為“負責任”的事情正得面紅耳赤,高煤凰對外邊投過來的詫異眼光越發不能承受了。她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座位。從洗手間出來,宋擲成正靠在牆上抽菸,她打算毫無表示地走過去,就當成沒看見他。可是他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已經從他面前走了過去,他卻冷冷開腔了:
“你就是這麼靠著賣笑才走到今天的位置的?”
“你說什麼?”高煤凰回過頭去問他。
“我說,怪不得回來之後我聞到你身上有股狐狸騷氣,原來是職業習慣。”看她的還是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高煤凰走回去揮手想給他一個耳光,卻被他的手臂架住了:“呦,動氣了?我還以為現在你就會帶著那張狐狸臉的面具,沒有別的表情呢——當然,你那張破面具是針對別人的,還有我身邊有人的時候。單獨對著我的時候你就一下子揭開你的面具,露出你寒酸的本質了。”
“宋擲成,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不要欺人太甚。”高煤凰咬著牙想掙開被他捏著的手臂,掙啊掙卻掙不脫。
“我就是欺負你了怎麼著?”宋擲成聽了這句話嗤笑道。
高煤凰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住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這口咬得既準又狠,疼得宋擲成嗚嗷一聲鬆了手,高煤凰昂著頭快步離開,走出那條過道的時候誰都不會想到這個優雅的女人剛剛做了一件極其不優雅的事情,在過道里咬了人。
高煤凰一邊走一邊心裡想:宋擲成,既然你要來那就放馬過來吧,既然你想玩兒,那……從今天開始,我就陪你玩玩兒吧。
還沒等高煤凰想出什麼對付宋擲成的招數,這幾天各大媒體鋪天蓋地都是在上海的一間酒吧裡拍的一組照片,上了紙媒、網媒、電視傳媒的各大頭條,說的都是一件事——剛剛訂婚的某富家老總私會某時尚雜誌總監,其間舉止親暱,笑靨連連。
高煤凰感嘆,狗仔真厲害,本來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偶爾一個冷笑拍出來都那麼像打情罵俏。本來是有人陪同前來的,拍出照片的樣子就像兩個人故意找一個陰暗的酒吧特意私會,天知道,那個酒吧光線真的是及其良好,根本不像照片裡表現的那樣。
高煤凰甚至想,是不是自己該去找找這個拍照片的人是誰,應該遊說他來自己的公司的,估計他一定會來的,畢竟自己這兒的薪水很高,說出去又體面。哪像幹狗仔,雖然偶爾拍出一個片子一下子就值很多錢,可是風吹日曬的名聲還不好,應該能的吧?
看著報紙上那兩個人,看上去是多麼甜蜜,讓高煤凰覺得像回到了舊時光。舊時光裡就是這樣,兩個人,笑靨以對,說不完的甜言蜜語,那時候他們相對,也是這樣一番場景吧?她想。
高煤凰看著心裡麻木感傷,另一個人手裡也捏著這份報紙,看的時候把報紙的邊都已經捏的咯吱作響。那報紙上的兩個人,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好,高煤凰。本來你回來了,我不覺得怎樣。都過去了。雖然擲成大概心裡依舊有些放不下你,可是我看你還算安守本分,本想放你一馬,你卻不識相!好好好!不識相就有不識相的對待法。
報紙的邊兒下露出云為安美麗的下顎弧線。那嘴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彎彎的,美麗妖*魅。
她的助手跑過來,拿著指令碼:“雲姐,你看看這場戲的指令碼,導演說只是個過場戲,找個替身就好。”
云為安看了看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光線傳媒的記者站在那裡,她大方得體地笑笑,拍著助手的手說:“小雨啊,我早就說了,雖然人家導演那麼說,我們能自己去的還是要自己去的,不要給劇組添麻煩。給我準備準備,我去上妝了。”
她的助手一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