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場舞蹈難度對他來說不算大,只是穿著正兒八經的鳳冠霞披跳舞,他還是第一次。
衣服很重,即使是他跳下來都是滿身的汗意。
一下舞臺,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衣服給換下來了。
沈星眠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往更衣室走去。
忽然,一隻大手緊緊地攬住他的腰,一瞬間,天旋地轉。
「砰——」更衣室的門被關緊。
沈星眠恍惚聽到門外的夥伴詢問自己的蹤影。
「眠神呢?」
「換衣服吧,那衣服穿起來悶得很。」話剛落音,他們敲了敲門。
「眠神,我們去前廳等你。」說完,只聽見一陣腳步聲,便再沒了任何聲響。
沈星眠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他嚥了咽口水。
慌亂之間,他沒注意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更衣室一片黑暗,耳邊只剩下那人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和衣物摩擦的聲音。
沈星眠皺著眉,伸手使勁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眠眠……」
黑暗中,熟悉又委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氣噴灑在沈星眠的耳根,升起一股熱意,不過這些沈星眠都沒去注意。
他驚訝道:「阿硯?!」
「嗯。」
男人輕輕哼了一聲,頭擱置在青年的頸窩之中,頭髮輕輕地摩擦著敏感的頸肉,溫熱的濡濕感不停地遊移著。
忽然,細嫩的脖頸被男人叼住,犬齒在上面細細地摩擦著,沈星眠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心慌之感,他嚥了咽口水,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男人的黑髮。
「嗯……」
脖子傳來一股刺痛,沈星眠被咬得悶哼一聲,身體瞬間軟了下去。
「眠眠不乖,和別人拜堂,還給別人穿鳳冠霞披,我要懲罰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是我光想想都會偷著樂的人
黑暗中,交纏的呼吸聲逐漸曖昧起來,漬漬的水聲和吮吸聲夾雜著青年吃痛地悶哼。
小貓似的嬌吟勾得男人呼吸更加急促。
脖頸間地痛意讓沈星眠清醒過來,陸清硯將青年禁錮在自己懷中,死死的不放開,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阿硯……你,你先放開。」他艱難地伸手將陸清硯推開,才稍微有了喘息的空間。
被推開的陸清硯低著頭,看不清臉色。
沈星眠暗道糟糕,這下處理不好,醋罈子估計就要炸缸了。青年喉頭輕輕上下移動,他試探著牽起陸清硯的手。
「阿硯,這只是跳舞而已。」
「我是你的,過去現在未來,我都是你的。」他的聲音鄭重而堅定。
許久,陸清硯終於出聲。
他身體下壓,不由分說地又將沈星眠壓在門板上,輕輕咬著青年的耳垂,細細摩擦,喉嚨中傳出的聲音帶著可怕的佔有慾。
「我的,你是我的。」
沈星眠心中輕輕鬆了一口氣,能聽得進去話就好。
輕輕撫上男人的黑髮,順著方向細細拂過,他的聲音如同誘人跳海的妖艷鮫人:「對,我是你的。」
沈星眠放鬆自己的身體,完全窩進男人的懷抱中,順從地像一隻小貓崽。
良久,陸清硯的理智回攏,他伸手輕輕摩擦著青年細嫩的脖頸。
那裡有他剛剛打下的印記。
沈星眠敏銳地發現了陸清硯的不同,趁機撒嬌:「不要不開心了好不好,這次是我沒注意,我保證以後都不會跳類似主題的舞蹈了。」他扯著男人的衣袖妥協道。
「不好。」男人嘶啞著聲音,儘量不讓自己沉迷在小壞蛋的甜言蜜語中。
這傢伙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