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經中了毒。”
“那是自然,因為確切的來說,皇上也並不是中了毒。”婁悅凡笑道。
奇珂一喜又擔憂的說道:“但是姑娘方才明明說過皇上中了毒啊?”
婁悅凡嘆了嘆氣道:“但我何曾說過厭明日是毒藥?”
奇珂臉色古怪,顯然被那一陣話繞暈了,想了半天才道:“婁姑娘請別繞圈子了,皇上的身體要緊。”
真是不好玩,好歹也問一句為什麼啊,婁悅凡再次翻了個白眼,說道:“厭明日不是毒藥,而是一種蠱毒,也就是說,你們偉大的皇帝陛下身體裡住了一顆小蟲子,如此而已。”
“蠱毒!”奇珂一驚,臉色陰沉,蠱毒不同於毒藥,毒藥尚有解藥可救,但若中了蠱毒,一般沒有下蠱之人的救治,都難逃一死,難不成皇上……
耶律齊一直沒有起伏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詫異,可惜還是沒有婁悅凡樂於見到的驚慌,婁悅凡笑道:“要把這顆小蟲子取出來倒也不是太難,就是這顆蟲子在皇上身體裡已有兩個月之久,釋放的毒素對身體有極大危害,若沒有清除乾淨,皇上的失眠之症怕是好不了了。”
奇珂一臉焦慮,耶律齊卻只是淡笑看著眼前的人兒,道:“小婁這般說話,自然是有解毒之法了?”
切,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叫得這麼親密,婁悅凡挑眉道:“這個自然,只是不知道皇上能不能配合?”看這下還不整死你!
若沒有看錯,她眼中滿是幸災樂禍吧!耶律齊挑眉笑道:“關乎朕的身體,朕自然會全力配合。”
“那就好。”婁悅凡笑道,轉身對被傳來的太醫道,“陳太醫,可有帶針過來。”
雖然不知這位女子是何身份,但看來皇上和奇珂大人都分外器重,陳太醫不敢怠慢的說道:“帶來了,姑娘可要借用?”
“不是,我說你來扎針。”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三腳貓水平,見她不解,婁悅凡又道,“我身體虛弱,怕扎不準穴道,所以有勞太醫了。”
“不敢,這是臣的職責。”陳太醫也不推辭,拿著藥箱走到床榻前。
婁悅凡又吩咐宮女侍衛另去準備了稍後排毒的用具,便走到床邊道:“皇上,蠱毒出體時會疼痛萬分,奴婢怕皇上掙扎誤了太醫扎針,不如先縛住手腳?”
“大膽,皇上豈可容你這般作弄。”一旁的太監一聽,立馬喝道。卻被皇帝冷冷一瞥,只得滅了聲響,耶律齊淡淡掃了她一眼,笑道:“這點痛朕還不在乎。”
“是嗎?”看你待會兒還笑不笑的出來,婁悅凡翻了個白眼,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專制霸道的代言人,勸了也沒用,“那好吧,陳太醫,我們開始吧。”
陳太醫點了點頭,心裡也不由一陣緊張,這可是對著偉大尊貴的皇上施針啊,稍有差池可是會要人命的。
受了陳太醫的影響,婁悅凡也不由有些緊張,畢竟這可是她第一次運用毒經上的知識,若是自己記憶出現偏頗,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無辜的陳太醫,呼了口氣,就算對自己沒有信心,也得對那本千錘百煉的毒經有信心啊,她努力用平靜的語氣告訴陳太醫扎針的穴位,見陳太醫雖然頭上滿是冷汗,扎針的手卻沒有一絲顫抖,不由佩服的五體投地,暗歎他的心理素質真不是蓋得,再看一眼那皇帝,雖然毒經上寫得是會有疼痛,但從小小的經脈逼出一顆豆大的蟲子,一定疼痛難忍,這位皇帝卻只是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呻吟。
見他唇瓣隱隱透出血色,婁悅凡有些不忍,伸手將懷中錦帕遞上(宣告一下,作為二十一世界的女人,婁悅凡同志是沒有帶手帕的習慣的,這是人家宮女硬生生給她繫上的):“咬住!”
耶律齊一愣,隨即冷冷瞪了她一眼,要他咬一塊絲巾,有沒有搞錯!
這個時候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