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我說貴當家海天一叟,他在石淙溪天門峽設計誘天下群雄前往奪寶,卻將一具殭屍放在藏鐵箱中唬人,殭屍出現,大會不歡而散。
在下擊敗他的爪牙陰曹惡客南宮和,藝壓他的黨羽鬼谷先生項成,他卻一走了之,既未交待場面,也沒再與群雄理論,存心愚弄江湖群雄,在下當然心有不甘。”
金鞭於莊嚇了一大跳,不信的問:“小子,你吹牛唬人麼?”
“用不著唬你,你還不值得一唬。”
“聽你小子的口氣,是要找海天一叟的了。”
“不錯。”
“冤有頭,債有主,你為何找我於太爺砸於太爺我的招牌?”
“秋雷要在許州生根落葉,正好你是海天一叟的爪牙,找你當然名正言順。”
“你想怎麼樣?”
秋雷哈哈大笑,接著臉色一沉,說:“秋雷對你客氣,引你來治酒談談。你在許州的基業,秋雷向你情商相比,要多少金銀,給你。
你如果答應,萬事皆休;不答應,秋雷將你當作海天一叟的爪牙處治,甚至將你廢了交給州衙,追究你這些年來在各地做案的推行。”
“哈哈哈哈!”金鞭於莊狂笑,笑完說:“哦!原來你想黑吃黑謀奪於太爺的基業。天已二更,難怪你做夢,哈哈哈!”
秋雷冷哼一聲,介面道:“姓於的,你聽清了,做不做夢是我的事,這件事擺在眼前必須清醒著解決。秋雷不做絕事,留一分情面,日後好相見,不追究你和海天一叟的交情,給你金銀讓你走路。
如果你難以割捨半生掙來的基業、也可以留下協助秋某來主事,大展鴻圖的。言盡於此,閣下三思。”
金鞭於莊強忍怒火,靜靜地聽完,翻著大環眼問:“小子,如果太爺不答應,你的意思是要在……”
“廢了你,將你交與官府處置,公私兩便。在下在這兒暗訪了五天,七柳灣貴宅的一切罪跡,在下全部瞭然。”
金鞭於莊怪腔怪調向左右同伴叫:“弟兄們,你們可聽清了?這位小朋友要廢了我,送去送官究治哩!”
秋雷不理對方調侃,向廳內叫:“孟姑娘,準備金銀送給姓於的,叫他走路。”
金鞭於莊話剛落,六名同伴爆出一陣怪笑。四周花木暗影中,狂笑聲振耳。
大廳中,燈光下出現了綠衣綠裙的女人身影。
金鞭於莊沒看消綠衣女人是誰,大意地瞥了一眼,踏進兩步,距秋雷已不足三尺,故意愁眉苦臉攤開雙手,怪腔怪調地說:“哦!你還帶有女眷來黑吃黑哩!求求你高抬小手,放過太爺給太爺找一條生路好不?我願意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打破你的頭……”
話未完,拳如風,兇猛無比地急攻兩拳,上攻臉門下搗小腹,來勢洶洶,先發制入。
秋雷存心給對方吃苦頭,必須速戰速決,第一照面必須讓對方知道厲害,以後辦事定然方便多多。
拳到,他右閃,左手斜撥,換住對方的大拳頭借力後帶,旋身,斜飛一腿。“噗”一聲悶響地,掃中金鞭於莊的屈服蛋。
金鞭於莊衝勢甚猛,拳頭被勾借力帶出,他衝得更猛,屁股蛋再捱了一記重擊,怎吃得消,“蓬”一聲大震,沉重的身軀仆倒在地,跌了個大馬爬。
“好小子!”他怒吼,狼狽地爬起。
不等他站直身軀,一隻大手已抓住他的肩頭往回扳,大拳頭象巨錘,閃電似的到了臉部,任何念頭也轉不及,暴響聲已令他心向下沉。
“砰砰!砰拍!”
先兩拳是兩頰,他的腦袋象撥浪鼓兩面晃。第三拳中下頷,他向後倒,牙齒吃不消,接著第四掌中中小腹,搗得他胃部象要往外翻。
“哎唷!”他含糊地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