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年到頭,除了幾個得力的人之外,其他的人依然兩手空空,這麼行?秋某不幹則已,幹則絕不含糊。
道先,晁錯墓一劍三奇的人,必須滾蛋,滾回他的垛子窯夷陵州。其次,開南北車行的鷹爪李豪,對他不起,要他滾出千里之外,讓咱們接辦南北騾車行。
再就是多闢財源,藥行可多請幾個郎中,門面開大些。兵刃店、酒樓、客店,這些可以接待江湖朋友的行業,咱們好好經營。南門附近的賭局,西門的教坊,趕走晁家的人以後,那兒便用不著多派那些人去吃閒飯,可以移作他用。
對外,有我姓秋的負全責。對內,賺錢便得靠諸位盡力。秋某不希望一年半載,便賠上一萬八千金銀。”
他虎目中神光四射,剎住滔滔不絕的話頭,向眾人掃視三匝。眾人目中放光,敵意全消,他心中暗喜。
金鞭於莊始起身子,虛弱地問;“老第,你行,於菜認栽。”
秋雷呵呵笑,說:“時才得罪,於兄幸勿接懷,呆會兒兄弟向你賠禮。兄弟剛才說過,牧丹雖好,終需綠葉扶持,還得仰仗於兄的鼎力。”
“兄弟雖是均州人,但對許州卻陌生的緊,需於兄提攜一二。走衙門,拜縉紳,認弟兄,無一不需於兄出面促成。兄弟仰賴於兄之處多著哩!”
他舉起酒杯,神色一懍,用低沉的聲音說:“秋某願與諸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諸位如果不願意,兄弟絕不勉強,任憑去留。
以十日為期,諸位願留;兄弟在此候訊,願走,十日期滿必須離開。不然休怪秋某言之不預除非他不想話,或者規規矩矩下鄉種莊稼;在秋某騾車所經的地段逗留,殺無赦。”
他示意綠鳳離座舉杯,大聲道:“秋某言盡於此,願交秋某姐弟做朋友的,乾了這杯,預祝日後鴻圖大展。不願者秋某絕不勉強,不必吃這杯酒……”
“且慢!”一名大漢叫。
“尊駕有何見教?”
大漢緩緩推椅站起,沉聲問;“秋兄,在下先有事請教。”
“請說。”
“海天一叟龍當家,與咱們這些三流人物談不人什麼交情,但算起來總算是點頭招呼的朋友的。日後秋兄如果與龍當家衝突,咱們可不可以不加過問?”
秋雷點點頭,一字一吐地說:“秋某尊重諸位這份不忘朋友的情誼,決不要諸位插手過問。成敗論英雄,秋某如果對付不了海天一叟,也沒有臉面在許州丟人現眼。”
大漢躬身抱拳行禮,說:“在下願跟隨秋兄創業,願供驅策。”
“謝謝你,兄弟,請教大名。”秋雷笑問。
“在下姓林,名禮。”
“日後仰仗林兄之處尚多,尚請不吝指教。”
“不敢當,願以至誠供秋兄驅馳。”
金鞭於莊搖搖晃晃站起,大聲說:“於某還有一事……”
“請說。”
“你說道,要趕鷹爪李豪滾蛋?”
“不錯!趕他出千里之外。”
“如果你能宰了他,於某跟你走。”
秋雷注視他半晌,問:“於兄與鷹爪李豪有過節?”
“不僅是過節,他是白道狗熊,於某的手下兄弟,被他整得受不了。年初,於某捱了他一拳躺了半個月。如果他不是知道海天一叟龍當家是我的朋友,早就要把於某趕出許州府了。”
秋雷哈哈狂笑,說:“咱們一言為定。”
金鞭於莊用不住顫抖的手舉起酒杯,大叫道:“一言為定,我乾了這杯。”
“幹!”秋雷向眾人舉杯。
所有的人全站起來了,全乾了杯中酒
“換大碗!”秋雷豪氣飛揚地叫。他心中在歡呼,為第一步完滿的結局歡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