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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點了點頭,覺得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又轉過了頭凝視起了身前的這片平地來。
華道衝皺了皺眉,片刻,似乎心中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冷聲道:“也罷,這一次就由老夫去一探究竟吧。”
一聽這話,無痕和歐陽正豪都是眉宇含笑,笑盈盈地看著華道衝。這個時候他們卻是巴不得有一個人能夠做這試驗品去冒一番險。就連隨風也大吃了一驚,訝道:“前輩,怎麼能夠讓你去冒這個險?即便是要去探一番路也應夠由我去才是。”
華道衝擺了擺手,笑道:“老夫這把老骨頭還不至於在這裡就撐不下去了,之前無痕少俠也曾說過,這裡的試煉危機重重,理應我們一同協作才行。現在。你與無痕都已當過這第一個的探路之人,這一次也應該輪到我了。你放心,老夫還不至於這般不中用。”
華道衝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隨風一眼。隨風心頭一動,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華道衝雙眼一凜,看了一旁的歐陽正豪和無痕一眼。又滿是欣慰地看了看青竹。轉過身,腳下一點朝著面前的山地奔襲了過去。
“他的情形有些不妙呢。”不知什麼時候,青竹已然站到了隨風身旁。低聲對著隨風說道。
隨風一驚。摸不清楚他此話是何用意,有些驚訝地道:“情形有些不妙?此話何解?”
青竹看了無痕和歐陽正豪一眼,見他們的心思全都系在了正一路向前的華道衝身上。這才小心地將隨風拉到了一旁,低聲道:“可能你沒有看出來,不過憑我的天瞳之術來看,他的體內有著極重的暗傷。若是再得不到救治的話,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隨風大驚失sè。險些將無痕兩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趕忙噤聲下來。小聲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青竹淡淡地點了點頭,道:“自然不會有錯,主要還是他這傷拖得太久了,延誤了時機。恐怕很難再救回來了。”
隨風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死死地盯著青竹。
青竹被他的眼神盯著脊背都有些生寒,只好接著又道:“他這傷算起來應該至少也有兩年之久了,早已被他人的內力攻入了心脈。此刻不過在強自支撐著而已,只可惜,想必是他療傷之時沒有發現潛伏在他心脈之中的氣息。等後來發現的時候已然太遲了,現在已經到了強擼之末,算起來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咦……”
青竹突然輕咦了一聲,一下便閉口不言了。
隨風覺得奇怪,順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見他雙目死死地盯著無痕的背影。兩個閃亮的眸子中雖然平靜,可是卻怎麼也蓋不住那眼波深處驚訝的神sè。“怎麼了,莫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青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著隨風一臉疑問的臉龐,轉過了頭去。似是有些猶豫,片刻之後,才咬著嘴唇道:“真是奇了。”
“奇了?什麼奇了?”隨風看著青竹的這個樣子,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疑問,忍不住追問道。
青竹抿著嘴道:“這華前輩的體內所暗藏的那道真氣和這人體內的竟然一模一樣,可是華前輩的實力明明強於他那麼多。而且剛才兩人見面也沒有什麼不對,應該不是他所為才是。這不是奇了麼?”
隨風徹底地怔住了,恍惚間,青竹的這番話如同一道雷霆從天而降,狠狠地在他的耳邊炸響!青竹不知道,可是他卻很是清楚。既然無痕沒有這個實力,那麼有這個實力的人便很明顯了,除了那個無痕的師父,與花久龔決一死戰的西域老妖,還會有誰?
而且算了算時rì,也非常吻合。青竹所說,這華道衝的暗傷大約起於兩年之前,那正是西域老妖與花久龔對決前夕。想必便是西域老妖從這邊出發前往中原之時。
他之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