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原來她是相信祁翊的醫術,南宮嫿很喜歡老王妃這種臨危不亂的作風,又聽得出她是真的關心自己,在思索一下後,便道:“多謝王妃的關心,嫿兒只是不經意中的毒,剛才在馬車上已經服過世子給的解藥,等臉上的黑斑慢慢消退之後,嫿兒的毒就能解了。”
如今武穆王府那麼多閒雜人等,她又不知道誰好誰壞,可不能貿然說出與安容華有關,否則輕易扯上皇長孫府,人家會覺得這個媳婦也太多事了,還沒嫁過來就與堂堂皇長孫府的人有矛盾,那將來還得了。
所以,她便忍住沒說,只是一筆帶去,果然,老王妃聽過之後,心裡略微懷疑一下,便道:“服了解藥就好,我就知道翊兒不會讓你受傷害。”
“祖母,我先去給嫿兒配點藥,讓她隨我去,時間緊迫,等治好她臉上的斑再說。”祁翊這時,卻不急著先向眾人介紹嫿兒,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喜歡嫿兒就夠了。
老太太知道祁翊這孩子對於喜歡的人特別護短,他可能怕王妃會刁難嫿兒,便點了點頭。
在跟祁翊走出主屋時,南宮嫿只覺得十分忐忑,裡面一大片人,像其中的鄭芯蕾和王妃羅氏雖然臉上在笑,可她總覺得她倆眼神十分的不對勁,尤其是羅氏,眼裡甚至有些對她的不屑。
人還未嫁過來,提早見面對她也不好,將來會讓羅氏說閒話的,想到這裡,南宮嫿一與祁翊走出門外,便朝他正色的道:“世子,天色將晚,我留在這裡多有不便,要不我先行回府?”
祁翊知道南宮嫿注重禮節,為了她的名節,他強忍住心裡的歡欣,捏住她的小手,朝她溫柔的道:“等一下,你先隨我去醉香蘿,解了臉上的毒再走。”
“嗯。”這樣也好,先解了毒,她就好以真面目示人,有人問起來,就說神醫治好了她的臉,這樣她也不用頂著張醜臉出門了。
侯府
趙氏頂著九個月大的肚子,坐在床沿前一直心神不寧,自從宮裡下來聖旨,說嫿兒臉上中毒許配給祁世子了後,她是一半擔心一半欣喜,擔心的是嫿兒中的毒,怕她從此就變成醜八怪,這樣她如何對得起宮中的那個人。
欣喜的是嫿兒一個侯府女兒竟然可以做世子妃,將來便是世襲的武穆王妃,南宮家與趙氏都從來沒出過王妃,嫿兒是第一個,當真是侯府的榮耀。
如此一來,以後便沒多少人敢欺負嫿兒,想起宮中的棲霞公主,趙氏眼底浮過一縷黯淡,不知道該怎麼說。
正在這時,笙媽媽從院子外邊跑進來,跑到趙氏身邊時,便有些微慍的道:“夫人,二房聽說你要生產,來人送賀禮來了,可你離生產還有一個月,她們怎麼那麼急?老太太還讓你親自過去謝柳氏與二老爺。”
趙氏冷冷挑眉,二房拖著好幾個兒子,子嗣倒不用擔心了,如今來侯府,究竟為了什麼?她本不想去,可怕老太太說閒話,將來連累到肚裡的孩子和嫿兒,便道:“給我找件大裘來。”
笙媽媽立即點頭,想到反正老太太和這麼多人都在,又有這麼多人護著,應該很安全,便找來一件紅色大裘披在趙氏肩上,扶著她朝興安堂走去。
已經是二月的天氣,天氣在逐漸回暖,大雪早已停止,只是空氣中還有些沁涼,趙氏坐到小軟轎上,笙媽媽和沐瑤守在左右兩側,像兩蹲門神一般守護著趙氏。
不一會兒,便到了興安堂,裡頭的孫嬤嬤早就迎了出來,在看到大腹便便的趙氏時,她立即上前將趙氏扶住,囑咐道:“夫人請小心,身子這麼大了,要不是二房的一片好意,老太太是絕對不會讓夫人來回走動的。”
趙氏淡淡看了孫嬤嬤一眼,道:“沒事,雖是孕婦,卻也要偶爾走動一下,成天窩在床上,身子倒變虛弱了。”
一進屋,柳氏便朝趙氏熱情的一笑,接著殷勤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