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就看到你和袁公子抱在一起了。這事有離郡王可以作證,他當時已經和外祖母說過了,我相信老齊家的應該給祖母說過了吧?我與離郡王不熟,他沒必要幫我騙人,妹妹你莫要把好心當作驢肝肺,讓真正為你擔心的人傷心。”
南宮嫿有些難受的吸了吸鼻子,說完後就靜靜的看著南宮珏,不怒不惱,眼裡盡是痛心。
這話聽在南宮珏耳朵裡卻是極大的諷刺,她真想把南宮嫿那張偽裝的人皮撕下來,分明自己是被她所害,她竟然在這裝好人,可如今她沒有退路,只有咬死不承認。
“爹爹,我沒有偷人,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南宮珏心裡害怕得要命,男女偷情,要麼她下嫁給袁逸升,要麼沉塘或者受其他處罰,她不願意。
她不要嫁袁逸升那個窮酸破落貨,況且他說他南宮嫿是仙女,她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她好歹也是侯府千金,縱然是庶女,可撇開出身,她哪裡比南宮嫿差,憑什麼袁逸升這樣的臭窮酸都看不起她?
“偷沒有偷人,叫孫嬤嬤檢查之後再說。”南宮昊天很是羞於啟齒驗身這個話題,說完後冷然坐到雕花大交椅上,南宮嫿忙給趙氏使了個眼色,趙氏會意的起身,給南宮昊天倒了一壺茶,安安靜靜的站在邊上。
南宮昊天正氣悶著,忽然看見一臉清新的趙氏正溫柔的看著自己,那樣子安靜溫順,像極了一隻乖巧的貓,看得他眼前一亮。
趙氏聽了南宮嫿的話,將自己以前陳舊的素衣換下,換上一襲折枝暗花緞地織金妝花八瓔珞紋雲肩夾襖,下著番蓮黃緞百褶花綢裙,烏黑的髻兒上綴著一朵銅錢般大小的薔薇,看上去十分清新,有如春光爛漫,今日她的膚色也白裡透紅,相較之前精神不少。
見南宮昊天在看自己,趙氏不像以前那般無神的發呆,按南宮嫿教的微微轉過頭,含羞帶怯的坐在原地,看上去矜持動人,又進退有度,像極了那些未出閣的嬌小姐,令對面的南宮昊天不由得想起當年發誓要迎娶趙氏的日子,他突然覺得,這麼多年沒好好關心過趙氏,其實趙氏是很美的。
再看地上與南宮珏抱成一團的蘇姨娘,南宮昊天眼裡沒來由的溢位抹厭惡,他朝老太在看了一眼,老太太自然懂他的意思,又朝孫嬤嬤使了個眼色。
這時,南宮珏突然抬高眉頭,細長的眉毛緊緊擰成一條線,連連搖頭道:“我不要驗身,我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爹爹你這樣做,就是不相信女兒,女兒被最親近的人懷疑,以後哪還有臉面見人?”
蘇姨娘也是氣得直咬牙,抬眸望向南宮昊天,楚楚可憐的道:“珏兒說得對,她只是個孩子,哪有那麼嚴重?如果真驗身,這將是她一身的屈辱,只有不潔的人才會被人如此對待,我敢打包票珏兒她不是這種人。”
“不管是不是,都該驗,她犯了大錯,驗身也是為她好,如果驗明證身她是清白的,將來也好說人家,如果不是,那她只有下嫁給袁主簿。”老太太目光陰沉的掃了蘇姨娘一眼,同時也一臉鄙夷的睨向袁逸升,她很不想把孫女嫁給一個窮小子,可如果孫女因為這事失了清白,將來要真的嫁了人,人家得知真相,不端了侯府才怪。
與其留有隱患,不如驗身了的好。
成姨娘抱著三、四個月的肚子,也裝作懂事的道:“珏兒,你別怕,秀女進宮都要驗身,只要這一驗便可證明你的清白,你可不能再使小性子了,事情要鬧大捅了出去,咱們侯府都會遭殃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的身譽關乎整個侯府,來人,把她拖進去。”老太太話氣很不好,她在乎的只有臉面,哪管南宮珏的死活。
孫嬤嬤得到命令,一個健步衝到南宮珏面前,將淚眼汪汪的她拖了起來,徑直往內堂走去,南宮珏這下哭得更悽慘,雙眸噴出濃濃火光,如冷芒般刺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