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釋,海氏的眉頭就鬆了開來,想想也是,這關五丫頭什麼事情,是人家靖海侯提親來得晚,又不是老太太偏心五丫頭,眉眼間就帶了笑意,“那這門婚事您答應了?”
老太太頷首,“靖海侯家跟涼國公府有些淵源,涼國公府的祖上跟金襄侯府也是有淵源的,所以就託了涼國公夫人保媒,我瞧著這門婚事使得。吳三少爺素來在京都常住,五丫頭不用遠嫁江南,二來,遠離家族也能少些是非,更何況在京都府的地面上多少,姚家多少還能有說話的權利,那吳家三少爺只怕也不敢委屈五丫頭,這門婚事倒是極好的。”
看這樣子老太太是答應了,難怪老太太說要給五丫頭準備多多的嫁妝,這樣的家族能不多準備嗎?
海氏頭又痛了,算算自己的小金庫,吞了一口唾沫,慢騰騰地問道:“那五丫頭的嫁妝要準備多少,媳婦也好提前預備著。”說著這話,海氏心又揪起來了,水田還是要賣,估計著他家老爺的鋪子也跑不了了,只是不知道買了這些夠不夠?
老太太看著海氏,徐徐說道:“姚家的女兒出嫁,都是公中出五千兩銀子的嫁妝,我再添一千兩,姚月三個是你親生的,你私下裡貼補了些原屬應當,方才你也說了貼補在內總嫁妝在一萬兩,四丫頭那裡公中出了五千兩,我給了一千兩,但是你把侯家的聘禮都給了四丫頭,也就夠了一萬的數。五丫頭的嫁妝,還是按照舊例,公中出五千兩,其餘的就由我補上。”
海氏跟姚謙面面相覷,可是又不能說出反駁的話來。姚謙倒是沒什麼,孩子都是他的,補誰不是補。
海氏還有些心裡不舒服,其實吧按照常理來說,老太太給姚長傑補了聘禮,但是最後還能有最少一半送回來,不算吃虧,可是老太太要是貼補了梓錦,這可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更何況,姚玉棠的聘禮她一個大子沒動,到了姚梓錦的聘禮她留還是不留?海氏真真實實的糾結了,侯家那是家貧,留了海氏心裡良心上過不去。靖海侯家那可是鉅富,要是不留……她豈不是虧大了?
海氏無限的鬱悶了,更何況老太太都肯拿出一萬兩銀子貼補姚長傑,難不成她要說老太太不能貼補姚梓錦?這未免太……
姚謙到底是官場上混的,比海氏精明些,心裡就想明白了。他娘先是將長傑的聘禮缺口一下子全包了下來,只怕就是了五丫頭的嫁妝鋪路呢。要說起來,庶女的嫁妝要是比嫡女還要多,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
更何況庶女嫁高門,嫁妝少的人家也不是沒有,有的嫡母刻薄的,也有不顧臉面就這樣把女兒嫁過去的。但是老太太素來注重聲譽,如果婚事真的是定準了靖海侯家,嫁妝是絕對不能含糊的。
先是把姚長傑的聘禮接下來,堵住自己妻子的嘴,然後再把梓錦嫁妝的事情接下來就是順理成章了,姚謙頓時覺得,他娘太威猛了,這一步步的走的很穩。
在他看來,梓錦能過的開心才是最主要的,嫁妝什麼的都不用考慮,更何況銀子還是老太太的體己出,姚謙渾然忘記了,這體己銀子將來是要留給他的。
海氏不好反駁,雖然把心裡有些酸酸的,但是念到這銀子究竟是老太太的體己,自己也不能去惦記著,更何況老太太都能拿出一萬兩銀子貼補長傑,就是貼補梓錦還能多到哪裡去?
這麼一想心裡就舒服了些,笑道:“只是一直讓老太太拿出銀子來,媳婦心裡很不是滋味,要不我也幫著拿出一部分?”
“這就不用了,你自己的開銷也不小,將來還要給你的孫子孫女留點好東西,就由我補上,這麼說定了。”老太太一語蓋棺,然後又說道:“先要辦長傑的婚事,靖海侯那邊會在長街的婚事過後,正正經經的遣媒人上門。這樣錯開來,你也能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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