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梓錦說的,得罪了主家,想要等到明天又等於是認輸,白白的對著梓錦低了頭,不管怎麼樣心裡都是氣的五臟六腑都糾結起來。
“姚梓錦,你別欺人太甚……”
孫槿華忍不住的開口喝道,誰知道還沒說完話,就被梓錦打斷了,“孫大姑娘,你彆著急,明兒個我去涼國公府,後兒個就會去貴府討個公道,再大後天去安順侯府討個公道。你們既然有意跟我為難,處處跟我作對,平白無故的陷害與我,毀我清譽,想要我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是不可能的。我得為自己討個公道,雖然我年紀幼小,可是我還是分得清楚是非對錯,到時候還請孫大姑娘也不要找藉口離開。你放心,你要是藉口離開府裡,我就會在貴府住下,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討了公道候回家。”
梓錦說到這裡一頓,看著周圍望著自己的無數雙眼睛,笑眯眯憨態可掬的朝著大家說道:“若是今天我家宴客,我定是要講清楚個是非明白,但是今天是楚老夫人的壽誕,做晚輩的雖然吃了悶氣,但是還是老人家壽誕重要,尊老愛幼,幼受庭訓如此,所以還請大家散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想要知道結果的,明天可以去涼國公府打探去,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梓錦佔盡了便宜,討盡了好處,還會被人稱讚幾句,如此的尊敬長輩倒真是讓人說不出什麼來。到是羅玦幾個枉做了小人,一時間嘲弄生不絕於耳,人群漸漸散去。
葉溟軒站在梓錦面前,垂頭笑道:“行啊,越來越懂得迂迴了。”
“呸,我這不叫迂迴,這叫做頭頂上懸刀,讓她得瑟。”梓錦冷哼一聲,這個羅玦哪一輩子也令人厭惡,真是不知道到了幾輩子的黴,遇上這麼一個冤家。
葉溟軒大笑出聲,越是看著梓錦那雙眼睛裡的光澤,心裡就越發的直癢癢,真恨不得立時就長大了娶回家去。
“別笑了,你趕緊回前院去吧,這會子怕是都傳開了。若有人問你,就把我的話說一遍,明兒個涼國公府門前看熱鬧的越多越好。”梓錦咬著牙說道。
“這是為什麼?”葉溟軒有些好奇的問道,梓錦這輩子雖然背了個活閻王的名聲,但是葉溟軒知道梓錦這個人最是心善的,絕對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
梓錦瞟了一眼葉溟軒,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是要防微杜漸,這輩子若再是出現一個風流佳話,什麼國公府大小姐倒追葉三少的傳奇……你說我這個活了兩輩子的人是不是也太沒用了?這輩子我就要讓羅玦從現在知道,她跟你……沒戲,死了心吧。”
葉溟軒小心翼翼的退了一步,唉呀媽呀,女人吃起醋來太可怕了,原來梓錦要大鬧一場是因為這個。乾笑一聲,說道:“我上輩子也沒理會她,這輩子更不會了。那個……那個我一定很用心的把你的戰書在前院宣傳宣傳,爭取讓更多的人去看熱鬧哈。可憐的涼國公別被你氣死才好……”
看著葉溟軒的背影,梓錦輕笑出聲,人啊,就要想得開,既然人家本來就看你不順眼,你又何必的小心翼翼自己給自己受委屈。這樣肆意瀟灑的活著,管他人背後說什麼呢,自己開心就好。
能行樂時且行樂,莫待他日空悲傷。梓錦深深體會到這個道理,所以……誰怕誰啊。
楚香玉一直沒走,遠遠的看著葉溟軒走遠了,這才走到梓錦身邊,道:“五妹妹。”
“楚姐姐。”梓錦笑眯眯的應了一聲,挽著楚香玉的胳膊說道:“楚姐姐,說了半天的話好渴啊。”
“我已經讓丫頭沏好茶了……”楚香玉就跟梓錦有說有笑的往自己的閨房走去,既然說了要看衣料,總要走一走過場,免得被人說嘴。
兩人的背影越走越遠,花叢深處這才折出一個欣長的人影。秦召立本來沒打算折回來,但是腿腳似乎自有主意,隱在花叢深處,看了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