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擋得住的,如果真把凌絕請來做自己婚禮上的長輩,所有來賀賓客都會受不了凌絕散發的威勢,把這場由皇帝賜婚的婚禮弄的一塌糊塗。
凌空思來想去到給他想起一個人來,便是當朝太尉周博。如是別人便是知道也不敢相請,請當朝太尉大人做自己的男家長輩,那得有多大的面子才能請得動他老人家。朝中官員婚宴如能得太尉大人親至,那已經是天大的面子,請他老人家主婚,估計朝廷封了王爵之位的才有這樣的面子。凌空卻沒考慮這些,不是說他思慮不及或自大之極,乃是他與太尉周博初此見面,便已看出太尉對自己很有好感,頗有栽培拉攏之意,是以凌空才想請周博做自己主婚之人。
凌空婚宴當日,所有此出席賓客均大吃一驚,男方主婚人竟是當朝太尉,一時間京師來賀官員看凌空的表情都都不一樣了,能得太尉大人主婚之人,還是多多結交的好,當讓也有例外太師宋意銘一見周博成了凌空主婚之人,便以為凌空已倒向周博一邊,當下有了幾分恨意,不過宋意銘為官多年,些許涵養自不缺乏,當下仍是笑呵呵的上前祝賀,周博之涵養又豈會少了,也是笑臉相向,二人親密交談的模樣,不知者定難猜出二人實乃是死對頭。
新婚之夜,凌空對李敏毓說出自己的身份來歷,對前世之說卻未提及,之後免不了施展一番,李敏毓便相信了凌空之言,凌空卻未傳她劍門心訣,乃因凌空神通查得李敏毓另有機緣,非是劍門弟子,不敢亂動天數,便暫不傳授李敏毓劍門心訣,等待機緣。
在周博的照扶下,凌空在任上很是辦了些實事。在朝中有強大支援的前題下,凌空先是將戚繼光調往廈門,平了倭寇之亂,接著加強海防,建哨塔、練精兵,訓水師,將海防大造的鐵桶一般,至此倭寇載無入侵機會,便是偶有來之,也被遠遠發現,再上不得岸來。肅清國內倭寇後,凌空為高麗使節向皇帝請旨,出兵高麗助其驅除倭寇,“今高麗乃我朝之屬國,而那倭寇賊心不死,騷擾我海防不得,卻去攻我屬國,實不將我朝天威看在眼內,如其一旦得逞,攻下高麗,我朝雖不懼他卻也是戰火將發,今既在他國之領土作戰,與我天朝卻無妨害,是以臣以為我朝可出兵,助其將倭寇驅逐。”當今皇上被凌空言語打動,對倭寇入侵高麗之舉龍顏大怒,思慮片刻便宣旨出兵五萬,助高麗驅逐倭寇。
此後數年,凌空以萬民為本,行事考慮均從民眾之安危出發,北抗瓦刺,東擊倭寇,雖不曾親身臨戰陣,卻是在朝中運籌帷幄,為中原民眾之安危做下無數之壯舉。而在他與敏毓婚後五年,敏毓也為他誕下一個漂亮的女兒,凌空雖乃修行中人,然仁心之術,卻不會泯滅人性,見自己有後,那不欣喜萬分,接過產婆遞過的女娃,抱在懷中開心不已,須臾想起產後的敏毓忙去探視。那李敏毓自從嫁給凌空後,雖得凌空每日以劍氣通脈,浩然正氣滋養,體質不比凡俗,然這生產之舉,對女人卻是兇險異常,是以產後十分的虛弱。此時見凌空進來卻掙扎欲起,凌空忙上前攔住道:“娘子產後體弱,怎能隨意起身,還是要多將養些日子。”
李敏毓聞言卻是雙目孕淚,似欲流出,虛弱的道:“相公厚愛,妾身卻未能為凌家生下個兒子。”
凌空初時以為是什麼事情,現在得敏毓說出,當即笑道:“娘子既知我身份,何必為此事煩惱,我凌空豈是那重男輕女之輩,娘子還是好生歇息才是。”說著上前服侍李敏毓睡下。
李敏毓躺好後忽有說道:“相公還未給女兒去名,以相公才學現在便取一個名字吧。”
凌空默思片刻便道:“我俗家名姓乃是姓張,女兒便喚作張瑞玥。”
“瑞玥、瑞玥……”李敏毓念得幾聲才道:“果然是個好名字,祥瑞之月,相公真利害。”
凌空一笑也不言語,只是將她被腳掩好,哄著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