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就緒。凌空再次來到琴韻樓告知陳雪瑤婚期的時候,這幾天一直處於夢中的陳雪瑤才發現似乎少了點什麼,見到凌空便急急問道:
“凌公子近日為韓公子與的小女子婚事操勞,小女子感同身受,然如今卻是一事不明,為何那韓公子如此急迫地要娶雪瑤。連小女子八字也未曾要過,這婚期又是如何算出,還望凌公子能賜教。”說完緊緊的盯著凌空。
凌空聞言不由有些尷尬。自己的確不是做媒人的料,居然連文定之時要交換八字之事也未想起,實在是有些疏忽了。然面上卻是一副自然之相,淡然說道:“凌某那摯友身份非同尋常,只是其大婚之日,那日即便是大凶。也是會百邪迴避、萬事大吉的,是以姑娘不必多慮,只需三日後等花轎來接便是,所有疑惑、待二位婚後,姑娘那時自己去問那韓公子,他必不會瞞你,凌某就此告辭。”說完一拱手便走了出去。
陳雪瑤見問不出什麼也只有作罷,然那疑在夢中的感覺又出現了。
一切來地那樣突然,從見到那雙深邃的眼睛到今天,才不過短短五日光陰,而自己卻是要嫁作人婦,還是豪門正室,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竟是在自己地身上發生,陳雪瑤自己也是糊塗,怎地那天糊里糊塗的便答應了婚事,是因為那雙深邃的眼睛嗎,陳雪瑤自己也不知道。
卻說鬼帥成婚,訊息傳到地府鬼軍中,當下一片喧譁,卻是人人均要來參加鬼帥的婚禮,除了被鬼帥叫來辦事的陳平外,另外那四王十將亦要同來,鬼帥自是不許,若是教他人知道,地府鬼帥率五王十將來至人間,恐會了發諸界一些不必要的驚恐,以為鬼帥欲要染指人間,若是因此而將地府鬼軍捲入天界紛爭,那便有些孰為不智,然大軍卻是鬧騰不休,鬼帥無奈之下只得向諸將承諾,待偕新夫人回到地府再補辦一次婚禮,這才平息這些好事之徒地喧譁。
如此三日之後,韓信穿紅袍,騎高頭大馬,帶著一眾地府陰兵扮作的迎親隊伍,一路吹吹打打向那花街上的琴韻樓而去,如此毫不忌諱什麼,堂堂正正的去花街妓院娶妓女為妻的舉動,引得路人在旁邊指指點點,什麼不知廉恥,有傷風化等話不斷出現,鬼帥卻是穩坐馬上絲毫不為所動,直到了琴韻樓前才下馬立住,自有早已派來的手下親衛攙扶著一身吉服的陳雪瑤走了出來,鬼帥上前將其扶住,卻不攙向花轎,反是一把將陳雪瑤的大紅蓋頭扯去,回身對在旁指指點點地路人說道:“一群凡夫俗子,盡生些齷齪之念,天心之下人人平等,何來貴賤之分,可笑爾等竟不自知,實在可笑,本帥本想在凡間完了婚事再回軍中,那知世人盡是些無知之人,本帥實是不願再多留,這婚本帥去天上成。”言罷一手挽住懷中新娘,飛昇而起扶搖而上,一眾隨人皆是地府陰兵所扮,眼見大帥飛昇而起,那還不立即跟上。
一時間圍觀眾人只見一群人飛天而起,連馬匹也是四足生雲,不由是驚的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自己。此時方知適才那人竟是神仙,而他們剛才還在罵神仙,醒悟過來後,這些圍觀之人當即跪滿了一地,不住對著鬼帥飛去的方向叩頭不已,祈請神仙莫要怪罪我等肉眼凡胎,不識神仙真容。
本是等在新買的宅子里布置新房的陳平,在聞得鬼帥沖天而起的事情後,不由長嘆一聲,急急用神念通知凌空,將地契的物轉交凌空,言說隨便凌空處置,便身形一動,直向鬼帥飛天出而去,卻是要處理後事,將那花街之上目睹鬼帥飛天的一眾凡人記憶抹去,免得惹出是非。
陳平在僻靜處顯身出來,見那一眾凡俗仍在叩頭、當空叩頭不已,不由暗呼來的及時,當下數百道微不可察的黑氣激射而出,直向那些膜拜的凡人射去,便是一旁的琴韻樓也未曾放過,陳平神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