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要不我這就走?子璇你千萬別因為我生氣啊!”說著懊惱的恨不得給自己兩拳。
可雲在一旁看的唏噓不已,這谷玉農果然是愛慘了子璇。記得原著裡,谷玉農可是連孩子都肯要的,即使那孩子是梅若鴻的。
“我回來了。”就在這時,汪一鳴走了進來。
“你幹嘛什麼去了?”可雲迎了上去,幫他把外套掛好。汪一鳴順勢就拉住她的手走向坐著的眾人,將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我去拜訪了一下杜叔叔。”汪一鳴坐在沙發上,聳聳肩說道。
“杜世全?”谷玉農見子璇不再悲慼難過的樣子,忙跟著轉移話題。
“哎……沒辦法,當年他實在是幫我和我媽媽太多了,我是真的感謝他。這次來杭州,怎麼也該去拜訪一下。”汪一鳴嘆了口氣,表情有著從未見過的滄桑和落寞。
可雲心裡一緊,抓住他的手也跟著攥緊。感覺到她的擔憂,汪一鳴舒展了五官,露出了一個笑容,繼續說道:“可是他正在忙,也沒空跟我多說,聊了兩句我就回來了。可是,你們知道他在忙什麼嗎?”
“什麼?”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來,就連對杜芊芊心裡有著膈應的子璇也將視線轉了過來。
“畫展。”汪一鳴給出答案。
“畫展?他要給那個人辦畫展?”谷玉農皺眉,絕口不提“梅若鴻”三個字。
子璇的臉色瞬間有些蒼白,咬著唇低下頭去。依萍心疼的將她攬在懷裡,知道梅若鴻對子璇來說,的確還是個難以觸碰的傷口。不禁有些埋怨汪一鳴幹嘛要當眾說出這些,讓子璇難過。
汪一鳴卻冷笑一聲,說道:“杜叔叔也是沒辦法了。給他安排的是最簡單的工作,還專門派了助理。結果在公司工作了半個月,他居然完全不理會助理的幫助,非要自己來,害的合同全部弄錯,資料亂七八糟,他半個月的工作讓整個公司得多加班兩個月。員工們怨聲載道,杜叔叔是實在不敢用他了,只好讓他專心去畫畫了。”
在場的幾人都是第一次聽說,但也不覺得意外,臉上都帶出了嘲諷之意。
子璇心裡也是難過,梅若鴻那樣的人,當然是受不了這樣的上班生活的。但同時也生起了更多的不滿和懷疑,連簡單的工作都做不好?還不肯接受別人的幫助?他真的是那麼有才華的人嗎?
“其實,辦畫展也沒什麼太難的,杭州也不是沒辦過。流程都差不太多,但現在的問題是,嘉賓。”汪一鳴頓了頓,看向子璇,口中說著,“畫展的主辦人的親屬朋友都該到場,他的朋友就幾個人,都在杭州。但是親屬呢?杜叔叔犯愁了。”
此話一出,醉馬畫會的人同時都想到了,似乎真的不知道梅若鴻的親屬都在哪裡,是否在杭州啊!
“我就奇怪了,”汪一鳴摸著下巴,說道,“他是農村出來的吧?還專門去學過美術,可是農村有多窮我們都知道,能供得起他學習,得花多少錢?怕是家裡人都砸鍋賣鐵的才湊出來的吧?可是,他怎麼從來沒提起過,父母是否健在,家人生活的好不好?甚至連家裡地址都不願意透露,要知道能辦畫展是多麼風光的事情,讓家人一起來分享不好嗎?”
“我記起來了!”沈致文想了想,說道,“我們也問過他老家的事情,但他總說是前世什麼的,我們也就沒追問。”
“嘖嘖,父母都是前世的了。”汪一鳴諷刺的撇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子璇,說道,“那他今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呢。我估計,是他覺得家裡太窮,父母是農村人,拿不出手,會給他丟臉吧!”
可雲心裡感激莫名,終於有機會讓她揭露這個梅仙人的無恥了,忙插話道,“我可是聽說了,在比較貧困的農村,都有著童養媳的習俗的。家裡若是有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