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任何冒犯,馬莉直接按著編輯的意見將文章重新抄寫了一遍,在晚飯前就投遞了出去。
那晚的餐桌上,馬莉向嘉丁納一家大概解釋了一下,她是怎樣將稿件投到出版社(這自然是官方版本),然後她也許會有多一點的零花錢。並說明,她希望等到真的拿到版費再向浪博恩府上通告,免得空歡喜一場。
雖然馬莉已經儘可能的說的婉轉,嘉丁納夫婦還是十分高興,他們以從未有過的熱情一再詢問這其中的每一個過程,當馬莉第五遍講到韋爾先生的善良與樂於幫助人的美好品德時,他們才意猶未盡地放她回房睡覺。
但那晚,馬莉的苦難並沒那麓容易結束,簡用她的溫柔接著折磨可憐的馬莉,直到兩個人第三次在同一間臥室內睡著。
這種可怕的事情,馬莉在接到登有她作品的報紙�和版費的時候又經歷了一次,儘管馬莉已經事先準備好給在場家人們的禮物,也沒能分去他們過於旺盛的精力。
她足有五天時間感覺自己生活在地獄,而這其中唯一讓她安慰的是,簡為此重新找回了放鬆而開心的笑容。好吧,還有另外一件讓馬莉欣慰的事情,她再也不用每天擠出時間來看書或寫東西了……只要大家都沒事時,就會有人開玩笑地催促她去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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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上帝排演的劇目遠比人們班排出來的要有趣味。只是這個趣味是要站在上帝的角度才能欣賞得到。
終於躲過嘉丁納一家還有簡對億稿件出版一事的熱情後,馬莉以為她二月份的最後幾天會在一片寧靜中過去。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人們永遠想不到它想要什麼時候發生。再一次投搞結束的馬莉走出她的房間與大家一起坐在壁爐邊,享受著簡烹飪出的美味的下午茶點心。
犢間內靠在高背椅裡的嘉丁納先生似乎在研究他的一本賬本,馬莉沒有仔細探究,耳邊聽著嘉丁納夫人與簡對於烘燒時間的討論,看著四個小嘉丁納們散在房間各處,開心的玩著各自的玩具,她滿意地端起白底描花的茶礙托盤,啜飲一口,輕輕地吐出一口氣。黃油曲奇香甜的氣味絲絲縷縷地株到她的鼻子裡,勾引著她半空的胃。對著點心盤研究了一會,她決定嘗試簡剛剛說到的,加了杏仁的那種。
才把那塊樣子精美的小點心捏在手裡,起居室的房門被管家敲了開,“瑪麗 班納特小姐,有位布蘭登先來拜訪您。”
剎那間,房間李所有的眼睛都隨著這句話轉到馬莉的身上。
其實,馬莉很想告訴他們,她比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要驚訝,她確信沒有在通訊時寫出,敬請光臨一類的詞語……連暗示都沒有過、如果她沒有理解錯那位布蘭登先生在第一封信中,表示出的,對不能直揭登門道謝的歉意的真實感想。
�好吧,顯然她和親愛的簡一樣錯估了朋友對於寒暄的真實意圖,而與簡埠同的是,馬莉無法真正相信每一個人說出的每一句話。
特別是一個並不太瞭解的人。
努力維持著平穩的姿態,馬莉收好所有的驚奇,轉向嘉丁納先生,“舅父,這位布蘭登先生曾經與我在蒙古塔有過一面之緣。”
吩咐管家再拿些水果晌來,馬莉和嘉丁納一家站到起居室門口,歡迎客人的到訪。
今天的布蘭登先生一身體面講究的黑色呢子外套,白色的襯衫領子處結著白色的絲巾,深藍色細條紋的馬夾,米色的長褲外套著一雙黑色的長皮靴。
� 這身合體的打扮突顯出這位先生英挺的氣質,同站在他對面的嘉丁納先生那隨和而有些圓的身材比起來,……馬莉向上抿了抿唇,一本正經給打家做著簡單的介紹。值得慶幸的是,除了鎮靜的馬莉和簡,這房間裡的橙年人都不怎麼大驚小怪。布蘭登先生在介紹完畢後,還親切地問候了小